就是最简单的。” 然后赶紧让两人上马车。 安宁他们出门之前,便已经炖好了汤,用安宁所设计的保温杯装着的,外面还用好几层的棉布包着,所以打开被子的时候,热气便冒了出来。 两个少年一个手捧着一个杯子,慢慢地喝着汤。 等回到家里以后,聪哥儿和金宝又好好洗漱了一番——他们可是三天都不曾洗脸洗澡。洗漱后,再用一顿热热的美食,两人便心满意足地休息去了。 这一睡,便睡了一整天。 周李氏知道这是正常情况,还吩咐下人不许吵到他们。 等十天以后,县试的成绩便出来了。 第一名的却是沈以南,聪哥儿和金宝两人一个第四,一个第八。成绩出来后,周李氏乐得想要去放炮,还是安宁阻止了她,说:“等中了秀才后再来不是更好吗?” 周李氏想想也是如此,又缩回自己的屋子开始给三清祖师点香,还命令去观里添加香油钱,嘴里直说:“果然还是云水道人道行高。” 安宁实在无语,拜三清的人那么多,中了的人也就这些。 不过她也没想到沈以南的成绩那么好,直接在县试拿了头名,当年沈以行似乎是十二名的样子,真是青出于蓝。 沈家和周家一样同样陷入欢乐的海洋之中,沈夫人这个平时情绪不怎么大起大落的人更是直接掉了眼泪。对她来说,以南从小就命运多舛,如今可谓是否极泰来了。 只是沈家终究是低调的人家,在另外两场考完之前,恐怕同周家一样,都不会特地去庆祝。 等到十五号的时候,府试开始了。这回府试两人都得去州府考试,不过周家在州府本身就买了宅子,所以不必像许多考生一样,特地还得住客栈之中。周家照例是全家一起去州府送他们进考场。 在考试的三天内,安宁和周李氏在州府直接逛了起来。说起来,她也有两年没来州府了,州府的变化不算大。只是原来的孟知府似乎因为什么缘故,职位被贬,换到了另一个偏远的地区当着知县,至于那个曾经打他主意的孟川仪在一年之前便因为与人争风吃醋,被对方恨恨打了一顿,回到家里后就一命呜呼了。当时的孟知府也曾想要找到凶手为儿子报仇,只是对方的踪迹却就这样消失在人海之中,再也找寻不到,加上后来孟知府被贬,就更没找到凶手的机会了。 安宁想起了那毒品,严重怀疑孟川仪其实是被上头处理掉的,甚至孟知府被贬也是受了儿子的牵连。 不过这一切终究都与安宁无关,她同自己的亲人在州府闲逛。在京城中住了几年,导致周李氏的眼界都开阔了不少,许多以前在她眼中十分好的东西都不算什么了,一家人玩了三天,买的东西并不算多。 安宁有些可惜这时候没有新鲜的桂花糕,若是八九月份来的话,那就可以继续品尝让他们恋恋不舍的桂花糕了。 等考完试后,他们照例将两孩子接回家。 府试成绩出来后,沈以南仍然是独占鳌头,聪哥儿则是第六名,金宝第七。他们两人能以这个年纪考取这样的名次,已经称得上是少年英才了。只是两人的风头都被沈以南给盖过。县试和府试都是鳌头,只要接下来的院士依旧是鳌头,那么沈以南便是货真价实的小三元了。整个宣州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沈以南身上,更是有不少人打听起了沈以南,在得知他尚未婚配后,一个个想着自己家中适龄的女孩子,都跃跃欲试。 虽然两个孙子的风头被夺,但周李氏一点都不生气,沈家也是他们周家的姻亲,加上沈以南小时候的遭遇,她在知道沈以南有这成绩后,还上沈家道贺了一番。 安宁则是安慰被忽略了的聪哥儿和金宝,说道:“反正你们三个都是童生了。” 聪哥儿倒是一点都不在意,“以南本来就比我们有天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