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动,祁苏睁开的眸子, 隐隐又有暗下之意,但当听到她梦中呓语时,眸色蓦地变冷。 他抚上楚娆的后腰, 将她更往自己近身一带, 温暖席卷而来,楚娆顺势地往他的怀里钻。 楚娆半梦半醒,“祁苏我是不是马上就要被抓走了。” “没人敢抓你。” 楚娆明知道祁苏是在安慰她, 但她贪恋极了他此时温柔的语调,脸颊在他手上蹭了蹭,“嗯,抓就抓吧,反正我能给的都给了,我应该不亏了吧。” 祁苏将她捞进怀里,本来冷着的脸,又被她说的气笑了,“你是不亏,但是我亏死了。” 玉色指腹所触之地,质感柔腻,祁苏的喉结滑动,浑身的知觉,仿佛只剩下那一处。 他侧过身,楚娆被他昨晚折磨出经验来,一下子感受到了‘危险’。 “祁苏,你又要来。” “这次不痛了。” “呜呜你骗人!” “嗯,这件事,只骗你。” 一番荒唐,午时已过,从晚上累到第二日,早午膳食都未用,楚娆酸软地下不了床,祁苏明明该比她还累的,却是精神熠熠。 洗漱完,他用被子裹紧她,抱着走往净室浴池,楚娆实在是没力气,顾不上羞不羞人,任由他走过一众仆从的面前。 浴池里放好了水温适宜的热汤,祁苏将她放进池子里,细细地清洗,柔嫩的花蕊被欺负红红肿肿,零落可怜。 从身体里勾扯出的,全是他的痕迹。 楚娆虽然无力,但还是时刻观察祁苏的眸色,一有发现不对,便马上捧着他的脸认真道:“祁苏,真的不可以,再这样,我要晕过去了。” 祁苏显然还在食髓知味的兴头上,但看到她这幅认真又苦巴巴的神情,只能勉强地说服自己放过她。 拉拉扯扯地沐浴完,祁苏将她抱上用作休息的贵妃靠,替她绞干湿发。 楚娆贪恋的躺在他的腿上,侧躺着抱着他的腰身。 到这个地步,楚娆已没什么不能说开的,她垂着眼睑,仿佛交代事情一般,“祁苏,我虽然痛,但还是高兴。” “嗯?”祁苏的指腹隔着软布,在轻捻她的墨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我现在才知道,男女之间可以这般的亲密,这种事,我绝不愿与旁人再做。”楚娆说到此时,眼神苦楚中带着一丝决绝,“所以,如果我真被抓走了,你可能以后就见不着我了。” “你答应我,绝不能忘了我。” 楚娆做不到无声无息地去寻死,她也自私地想教祁苏难忘一世,就算他以后再娶,也不能有人替代她在他心里的位置,这也是她昨夜那么主动的缘由。 祁苏哑然,他捋起发尾的手僵在一半,都快忘了,他分明是‘骗’了她的第一次。 清咳一声,祁苏难得地对着楚娆没什么底气,“不会有人带你走,你许是听错了。” “可我在厅外听的很清楚,你不把我送出去,今日就会有人来抓的。” 祁苏还想再说,室外,四九轻敲木门,“公子,外面有一大堆人上门了!” 外头吵嚷声渐大。 祁苏替她扣好高的快至颌角的领褖盘扣,经过昨晚,他现在恨不得把楚娆拿个袋子从头到脚的扎好,一处都不漏给别人看。 “祁苏,我不冷,不用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