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桐的脸红了个彻底,不是害羞,是被刺激到脸颊充血。 幽暨眯起眼睛,堂堂魔尊,还是第一次被人呼到脸上。 哪怕力道轻得就像在**,但也不能否认——这侵犯了魔族首领的威严。 “你竟然敢打本尊?” 莳桐插着腰:“你竟然轻薄我!” “为什么不能?”幽暨恶从胆边生,将人摁在怀里,故技重施,“上一个敢打本尊的人,早就被烧成骨灰,扬到了遗弃之地当肥料。” 莳桐的呼吸都有些乱了,她使劲拍开大反派的手,将自己的衣领牢牢地抓住。 “那你把我烧成肥料吧!” 也总比当块猪肉一样仔细掂量要好。 幽暨不说话了,他没准备真把人烧成肥料,威胁自然一点儿也不管用。 但他的手不安分,像是得了什么趣,非要去招惹一下。 莳桐不受控制地轻颤,唇角都被咬红了,偏偏这具身体不仅脸皮子薄、皮肤还很敏感,此刻不争气地溢出一声闷吟。 幽暨捂住她的嘴,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莫要叫得如此浪荡。” 这叫什么话! 莳桐气得一下子推开他,非要从他的腿上下来。 身子都离开了一大半,又被一只强壮的手臂拉回怀里。 幽暨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但看她的态度,想来是不太爱听。 “放开!” “本尊不动你。”幽暨安静地搂住怀里的凡女,他又不是什么管不住欲/望的银魔。 方才不过是浅浅看个稀奇罢了。 但他管不住自己心底的疑问:“为什么你的腰这么细,这一块这么胖?” 幽暨从背后揽住女修,手掌在她的腹前简单地比划了一下。 莳桐恨不得堵住他的嘴。 当然,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有完没完!” 没见过女人吗! 没摸过女人吗! 没跟女人睡过觉吗! 竟然还能问出这么肤浅的问题! 莳桐恨他还不如直接扑上来,两人痛快之后把阵法给毁了,也好过如今在这里又尴尬又窒息。 到底是谁教的......没人教。 她突然沉默下来,想起魔族如今横列的十万枯骨,一时间又心酸又无言。 算了。 莳桐扭头扎进大反派的怀里:“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这里的阵法不是真的?” 话题被转移,谈到魔族兴亡的大事,幽暨又恢复成那个不动声色、运筹帷幄的魔尊。 “齐家老贼没那么蠢。”他冷笑一声,“把上古阵法的位置告诉不靠谱的子孙,就不怕哪一天泄了密,被修真界群攻而上吗?” 当初完善上古阵法的九大修士陆陆续续身陨,他们背后的家族也就只剩下了一个齐家。 也只有齐家清楚最深处的秘密。 这千年来,他们靠着这个不知底细的上古阵法,坐稳了第一世家的位置,搜刮霸占无数修真资源。 幽暨有理由怀疑,知道这个上古阵法的人有许多,但只有齐家老贼才知道这个阵法与魔族的渊源。 “你的意思是,这里的阵法只是假象?” 莳桐很迷茫,她左顾右瞧,都觉得这里的阵法再逼真不过。 而且,凭一个假阵法,又如何能将莳辛从炼气期灌到飞升期? 她有的疑惑,幽暨也想过。 但自从进入祭坛的第一眼起,他就已经确定这里不是真正的核心阵法。 “倘若本尊是齐家老贼,每隔数十年都要带一个不知底细的修士来代替前人,一定会更加小心防范 ,避免招惹觊觎。” “就比如,做一个假符阵来以假乱真。” 莳桐扯着他的袖子:“如果每一个来齐家的人,看到的都是假符阵,又该如何占据这九个位置?” “时空裂缝。” “利用时空裂缝把上古阵法的核心符阵,套在假符阵上。带来的人只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