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咱们不要也罢。” “等等。”陶氏拉住她,“你怎么了?跟公子吵架啦?” 江絮摇摇头:“没有。” “那怎么好端端要走?”陶氏不解地道,“絮儿,你跟娘说实话,发生什么事啦?” 这时,梅香从屋里走了来,她的伤在陶氏的照顾下,以及冷子寒的诊治下,已经好了大半。走到跟前,诧异问道:“小姐,怎么啦?你的脸色好难看?” 江絮的脸上煞白一片,垂着眼皮,两排睫毛剧烈颤抖着,看起来很不对劲。 “我们叨扰晋王府多时,是该离开了。”江絮说道,抓着陶氏的手就往外走。 “就算要走,我们也该向公子辞别一声?”陶氏说道,“这么走了,好生无礼。” “我已经辞别过了。”江絮说道。 陶氏站定脚步,扳过江絮的肩膀,严肃地道:“絮儿,发生什么事了?” 被她一晃,江絮的睫毛闪过一点水光,随即两行泪水滑了下来,仿佛决堤的河口,顺着她的脸颊不停歇地往下淌。 江絮咬着唇,摇头道:“什么事也没有。就是,不好叨扰晋王府了。” “没事你不会哭的。”陶氏也急了,江絮是个硬气的性子,等闲从不掉眼泪,这回说哭就哭,显然不是小事,“快跟娘说说,怎么回事?” 江絮摇头不答,只道:“咱们走吧。” “我去探探消息。”梅香见状,拔脚往外跑去,叫她都来不及。 梅香来到前边院子里,恰巧听见茯苓在跟朱嬷嬷抱怨:“江小姐真是冷情冷性的,咱们公子对她多好,她说走就走。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出了事才能看出谁是真心、真是假意。” “你胡说!”梅香听罢,站定脚步,冲她说道,“我们小姐才不是那样的人!” 茯苓抬头,看见梅香叉着腰替江絮说话,冷笑道:“不是哪样的人?平日里来晋王府倒是勤快,出了事,她第一个说走。” “我们小姐是再心软也不过的了,定然有误会!”梅香仰着头道。 茯苓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末了冷笑一声:“心软?她心软?再没有她更铁石心肠的了!” 说着,便把事情说了一边,然后道:“你可觉得有误会?” “肯定有误会!”梅香一口咬定道,虽然她也不知道江絮为何如此,但她误会江絮的时候多了去了,江絮哪回让她失望了?反倒是她次次羞愧不已。 茯苓冷哼一声,别过头,气冲冲地离去。 “江小姐要走的话,你也跟着一起吧。”朱嬷嬷只说了一句,便抬脚走了。 梅香只觉得心里堵得难受,忍不住冲朱嬷嬷的背影说道:“一定有误会!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朱嬷嬷脚下不停,很快绕过拐角,身影不见了。 “咱们走吧。”等梅香回去后,陶氏和江絮已经收拾好了包袱,正准备走了。 “小姐?”梅香不禁跺脚,“咱们不能走,如果走了,她们要说咱们忘恩负义、无心无情!” 江絮淡淡道:“你要命,还是要名声?” “我……”梅香顿时结舌。 “走吧。”江絮挽着陶氏的手臂,往外走去。 梅香虽然不甘,到底也做不出一个人留下的事来,又想起茯苓的讥讽,直是堵得心里难受,气得连连跺脚。 “娘,我收拾一下灶房,给你和梅香暂且住下。过两日,我想法子再租个院子,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