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世上还有这般快活的事…… 难怪世人要贪图享乐,娶许多娇妻美妾…… 许大夫被呛得咳了几声,寻了条巾帕,低着头把嘴里的白浊吐出来,脸上犹自出神,低声道:“这里是任脉、督脉、冲脉交汇之处,听说手法得当,确实会十分舒服。” 赵杀仍是大受震惊,脑袋里嗡嗡作响。 许青涵见他不答,抬头一看,这才发现赵杀衣袍半解,俊脸通红地软在椅上。 许大夫看了几眼,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脑海中浮想联翩,半晌过后,就决心遵从其中一幕,取过桌上包扎用的麻布,把赵杀两腿一边一条,绑在交椅的扶手上。 赵判官头枕着椅背,慢慢回过神来,发现自己门户大开,后面还夹着许青涵两根手指,登时怒道:“许大夫,你这是做什么,快把本官放开!” 许青涵吃了十几天的陈年老醋,又做了大半天的前戏,此时恨不得把赵杀弄得眼角微湿,连腿都合不拢,闻言更是眸光沉沉,笑意柔柔,借着药膏,往赵杀后庭又多塞了一个指头。 等三根指头在热窄甬道中进进出出,把药膏彻底抹开,许青涵扶着粗长分身,就想大快朵颐。 赵杀气势不由去了七分,目光也躲闪起来,闷声道:“你、你好大的胆子。” 许青涵这一回倒是极好说话,果真不再深入,浅浅抽送了几下,便开始往外拔出。 赵杀脸上涨得通红,甬道里不知道被抹了什么古怪玩意,没被填满的地方一收一缩,热痒难耐,发觉许大夫要走,穴口还死死箍紧,殷殷地想要留客。 许青涵毫不恋战,把巨物拔出来,抵在入口处,轻轻喘了口气才问:“王爷真不要我?” 赵杀难受得浑身绷紧,生怕自己闷哼出声。 许大夫柔声道:“王爷如果想要我,就把腿张开一些,可好?” 赵杀被他绑着两条腿,瘫在椅上,衬得人肩宽腰窄,腹肌块块分明。骤然听到许青涵这么一问,气得脑袋里一片空白。 许大夫仔细看了看赵杀两腿大张的模样,羞涩笑了一笑:“王爷……” 话音未落,就把那根巨物重新捅了进去。 赵判官眼睛闭得死死的,汗水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滑下。 许青涵见他这样狼狈,白皙脸庞上反而透出一层薄薄的粉色,分身在紧致肉壁中费力抽插了一阵,忽然多愁善感起来:“我不是一名好大夫。” 他这般大彻大悟,倒是大出赵杀意料之外。 许大夫连动作也变得不痛不痒,忧心忡忡地说:“我一到侍奉王爷的时候,看到王爷好整以暇,我就万分难受,要是王爷难受,我心里就极快活。” 他这般坦诚,叫赵杀慌得连打了几个寒战,连眼睛也战战兢兢地睁开一条缝来。 许青涵脸上仍是温柔如春风,轻轻叹道:“我立誓要治病救人,却生出这种念头,有违医者仁心。” 赵杀好不容易硬起头皮,威严喝道:“你现在悬崖勒马,还为时未晚。” 许大夫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循着九浅一深的章法,分身越捅越轻,把赵杀挑得情动,又开始一下一下隔靴搔痒。 赵杀脸色忽青忽红,额角热汗涔涔,渐渐忍不住抬一抬腰,自己把后庭送上去。 许青涵眸光一动,温声道:“像这样,我就极快活。”说完,终于用力捅了一次。 那粗长分身在一迎一顶间,竟是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赵杀大腿发颤,迷糊了半晌,忽然警醒过来,自己堂堂鬼判,居然被人愚弄到这等地步,登时摇了摇头,双眼圆瞪,想从情欲中醒转。 许大夫看他有恢复清明的迹象,薄唇微翘,又开始大抽大送。 他对赵杀敏感之处已经了若指掌,每捅一下都擦过赵杀最快活之处,赵判官千辛万苦寻回神志,许青涵每每又掀起一波浪潮。 随着药膏一点点全数化开,室内一时之间,尽是汩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