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个小娼妇,我的孩子都这么优秀,怎么是这等。淫。妇的孩子比得上的全方位幻想!今日你就是弄死我,也休想我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齐氏的声音十分的歇斯底里,话语更是不堪入耳! 昭阳长公主站在正房门口,脸色更是黑的不得了,她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心里更是对这个儿媳妇儿无语了! 从前她没有离开国公府的时候,瞧着齐氏这个儿媳妇,哪里都周全,大气,端贵,真是面面俱到,怎么这才三年的功夫,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呢,还有两个儿子,也变得让她不认识了,昭阳长公主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宁芷兰听得也是一阵心惊,这样粗鄙的话语怎么可能是从自己母亲嘴里说出来的呢,从前的母亲多么的知书达理啊,为何现在完完全全的变了一个人啊! 倾城倒是挺能理解齐氏的,齐氏这是完全被宁远山给逼疯了,疯的很是彻底,说白了吧,宁家的人都有点冯太君的极品,也包括自己的大舅舅,当时有外祖母打压着,只怕还都各自隐忍着,等外祖母离开了国公府以后,两位舅舅就如同彻底放开了枷锁,至于当时那些承诺,都成了两镜花水月! 一个个被女色迷了眼睛,大舅舅虽然没有像三舅舅这般的过分,弄出了外室和孩子,但是身边的女人也没少过,姨娘,通房什么的,一房一房的往房里抬,自然是将齐氏抛诸脑后了。 齐氏和大舅舅也是蜜里调油过的,而且一颗心都放在大舅舅身上,如何能按捺的住,可在这男权至上的社会里,齐氏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权利。 更何况,宁远山也没有做错什么,他并不允许妾室对齐氏不敬,只是他自己冷着齐氏罢了。 这样久弄的齐氏的心里越来越扭曲。 而且宁子煜的媳妇儿,赵可言也不是一个人人拿捏的主儿,明着暗着更是给了齐氏不少的暗亏吃,齐氏如此要强的女人,如今是丈夫拢不住,儿媳妇也对自己不恭敬,所以,继续往变态的道路上发展了。 生生将一个高高在上郡王府嫡出大小姐逼成了一个深闺怨妇,说话更是犹如那大街上的泼妇一般。 三人虽然各自都有自己的心思,可走到这里,也不得不进去了。 丫鬟打起帘子,看到三人,忙喊道,:“给长公主请安,给大姑奶奶请安,给表姑奶奶请安。” 房内的人怔了怔,瞬时间,所有人的眸光都投向了三人。 宁芷兰也管不了这许多,一进门,就在搜寻着齐氏。 待看到齐氏只是,眼眶却陡然红了,她那高高在上的娘亲,如今竟狼狈不堪,发髻凌乱,两腮高高的隆起,显然是被人打了耳光。 宁芷兰在也按耐不住,直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齐氏身边,唤道,:“母亲,您这是怎么了,您是堂堂的世子夫人,安国公府的当家主母,谁敢对您动粗!” 赵可言正站在齐氏身边,也是一脸愤然的神色,忙说道,:“大姑奶奶说的对,公主今日必得要给咱们一个说法,母亲并不是无品级的妇人,公主为何要私下用刑!” 赵可言容貌并不是绝色,但也是温婉秀丽,楚楚动人,如今她的腹部高高隆起,身子显得有些笨重,但语气里却带着凌厉,丝毫不因为昌平公主是公主之尊就后退! 她虽然和婆母齐氏私下里也有些不对付,可是大局观却非常的清楚,也知道要一致对外! 就算没有利益的牵扯,齐氏也是她夫君的生身母亲,她平时反抗也是不得已的,自然不能容许外人欺凌自己的婆母! 赵家虽然不堪,但赵可言的心思却十分的缜密,而且自己也是个明白人,这也是为什么赵可言能把日子过的如此锦绣,和夫君也琴瑟和鸣废男乱异世。 性格决定命运,这个一点儿也不错。 昌平公主此刻有气无力的歪在软榻上,一脸的苍白,和伤心不已,宁远山就坐在她身边,双手紧紧的揽着她,脸色也十分的难看,而且仔细看去,仿佛眼眶还有些微红! 昌平公主两手紧紧的抓着宁远山,却低声哭泣道,:“表哥,咱们的孩子没了,我今年已经三十六岁了,说不定此生就只会有这一个孩子,而姐姐她竟然如此狠心,连这个幼小的孩子都不放过,我说实在是气不过啊,才让身边的女官打了姐姐,表哥,你不会啊怪我吧。” “而且姐姐方才句句都在侮辱我啊,表哥,姐姐为什么就是容不下我啊,我没了孩子,还不如死了算了!”昌平公主一改往日彪悍的作风,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让人怜惜不已。 平日里越是要强的女人,如果一旦示弱,那种效果只会更好。 昌平公主说着就要挣扎着下来,宁远山哪里肯啊,只是紧紧的将昌平公主揽在怀中。 宁远山双目通红,狠狠的看着齐氏,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