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她的唇。 她无奈,便小心翼翼地张嘴含住杯沿,想要快速喝完,奈何入口的东西实在太辣,便又改为小口小口的抿。 谁知那只手忽然用力一倒,害得她也不得不扬起脖子,那辣酒如数倒入了口中,让她一呛,从嘴角溢出些许,教她看上去有些狼狈。 祁曜将杯子扔在地上,那玉杯便一骨碌滚了几圈远去。 温娆用袖子擦了擦嘴角,以及漏到脖子上的酒水,有些骇然地看向对方……心下愈发肯定,他一定就是那样的人,喜好以残虐取乐。 正是防备之时,谁知他态度忽然变得温柔,牵着她的手,柔声道:“想必你已经饿了吧,先陪朕一道用膳。” 温娆湿润润的一双眸子看着他,眼中有恐惧,抽了抽手,竟挣扎不开来,硬是被他拖到餐桌旁,被安置在他身旁。 “你叫温娆,日后我便叫你娆儿如何?”他忽然说道。 温娆捏着玉箸的手一抖,牵强地扯了扯嘴角,道:“随陛下喜欢。” “那便好。”说罢,他便夹菜放入她碗中,道:“娆儿如此瘦弱,该多吃些东西补补。” 温娆嗯了一声,吃起来却为难得很,他所夹的菜不是青菜肉片这些轻而易举可以送入嘴里的东西,而是……大号的鸡腿或整只鹌鹑。 她为难地咬了两口,就将它们堆到一边去,默默地吃起白饭。 谁知他竟锲而不舍地将她的碗堆满,让她无从下筷子,她抬眼看向他,只见他眼中含着一抹戏谑,玩味地看着她。 “陛下……”她弱弱地叫唤了一声,带着一股央求的意味儿。 他的目光扫过她的碗,便“善解人意”地建议道:“不如用手?” 温娆瞪大了眼睛,确定了他是想要戏耍自己。 “陛下,奴婢不想吃了……”她咬了咬唇,想不出什么推脱的借口。 可皇上想玩你,哪里用得着借口? 果然,祁曜脸色一沉,将筷子重重的放下,“可是看见了朕,便没有食欲?” 他大有“你今天不吃老子今天就非得跟你过不去”的气势,温娆倒不怕他真的贬她如何,横竖她已经低到无可贬了,人睡也被他睡过了,可他那么一凶,就让她腿软reads;赵航的南宋。 她颤巍巍地伸出素白的手,握住一只鸡腿,咬了一口,嘴巴边上一圈都是油,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了,可偏偏对面不停地释放低气压,逼着她吃,只为了让她出丑,可她真的从未得罪过他……只这么一想,她的眼睛一红,吧嗒掉了两颗眼泪。 祁曜面色一僵,语气软了一分:“罢了,你不想吃就放下吧,朕又不会真的把你怎么样。” 温娆又放下鸡腿,用袖子擦了擦嘴,一看袖子上满是油,想到自己没剩几件好衣裳了,眼泪又止不住。 既然哭都哭了,不如哭个痛苦。 这皇帝比昏君还难相处,她本来只以为他会在那方面有折磨人的嗜好,谁知道什么都还没开始,他就这般折辱她了。 温娆若是知道后世有个词儿叫变态,那她便不会觉得祁曜这种人难以理解了。 因为变态就是变态,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她越是哭,祁曜的脸色就愈发的黑。 “跟朕同席,当真如此难过?”他问道。 温娆未作答,只忙着把自己清理干净,在祁曜眼中便是默认。 祁曜冷哼,起身将桌布一卷,酒菜如数裹在其中摔在地上,屋内一阵噼里啪啦。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