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还是请回吧!” 夏承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认为他们是在生气,一边躲一边耐心的与八娘解释,“你那姐夫虽说年纪大了一些,但家里条件好……” 十一娘眼神一冷,从柜台上取了枚铜钱扔了过去,夏承平只觉身上一痛,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了,吓出一身冷汗。 十一娘走过去,笑眯眯道,“大伯是不是吃坏东西了?话都不会说了,我看这病……得治。” 十一娘毫不掩饰眼底的冷意,夏承平突然想起三房的外家都是练家子的,眼睛瞪圆了看十一娘,张着嘴无声叫,“你……你……” 是这丫头搞的鬼! 他说不出话跟娘上次说不出话都是这丫头搞的鬼! 十一娘弯腰捡起地上的铜钱在手里掂了掂,目光掠过夏承平,淡淡的笑,“我爹最近身子不好,我跟着大夫也学了点把脉的功夫,要不我给大伯看看?我记得上次奶也是突然说不出话,喝了药两个时辰就好了……” 夏承平连连摇头,娘那次被灌了三大碗黄连才能开口说话,嘴苦了半个月才好,他可不想尝黄连的滋味。 “你……你给我等着!”丢下一句无声的威胁,夏承平转身就走,脚步极快的远离夏家小店,那丫头有点邪乎,他还是离远点的好。 果不其然,去了药店,人家大夫一把脉就奇怪的看他,“你这是被人封了哑穴,穴位不通自然无法发声。” “啊?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声?”他比划了许久才让大夫瞧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大夫急了一头汗,末了道,“这个我可看不出来,你去找点你穴的人解开不就行了。” 夏承平当然不愿意去找十一娘,知道十一娘一个铜钱就能封住他的穴道后多少是有些后怕的,记得在哪本书上看过,人身上有一处死穴点到死穴就会死! 那丫头不知道学了多久,万一一个铜钱点了他的死穴…… 夏承平摸了摸发凉的后脖根,丢了几文诊费,出医馆回了家。 到家自然脸色不好,躲在屋里看书,赵氏与他怎样说话,他都不搭理。 到半夜,别人都睡了,他才在黑夜里呜呜啊啊的试着说话,一直折磨到第二日早上,他起身去茅房,碰到房主打招呼,笑着嗯了一声,居然出声了! 过几日,再见那秀才老爷,才得知人家已经娶了他家老太太娘家一个守寡的侄女当填房,夫妻相处和睦,新妻子因在婆家没有生育孩子,对秀才老爷留下的几个儿女格外好,可谓事得圆满。 但夏承平这个始作俑者就尴尬了,因为人秀才老爷一看见他就想起被街坊邻居议论的闲言碎语,对他打招呼态度也冷淡了许多。 夏承平自然将三房恼了个千千万万遍。 秀才老爷手里攥着几年的举人试题,听说下一次乡试主考官就是其中一界的主考官,他想借试题参阅啊! 如今,全泡汤了…… 三姨家的小儿子到八月十三过满月,一家人早早准备了礼物,租马车去六安村,外公外婆因住的近,老早就与大舅二舅两家过来了,大姨在十一娘一家后一刻来到,一个院子热热闹闹的挂着喜庆的红绸。 院子正中搭了个戏台,有人咿咿呀呀的唱着戏,戏台周围是摆放规整的桌椅,坐满了村里的老人孩子和媳妇们,桌子上摆着零嘴吃食,一群人笑着说着话,有丫鬟过来领路,笑着解释,“老太太说请云鹊班来唱戏,让村里人都跟着热闹热闹。” 大舅妈许氏站在门口迎罗氏和罗大姨,“可算来了,三姑奶奶正闹着不肯喝汤,非要跟你们说过话再喝。” “咋?”罗氏笑着与大嫂打了招呼,一边掀帘子往里走,一边问,“大夫不是说竹娘身子不稳妥,要多坐一个月的月子吗?” 许氏笑,“娘说多坐的归多坐的,今儿个按照惯列还是要发发汗,免得身子骨寒着了,以后不好要孩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