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都是夙扶雨一手策划安排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做的!” 夙重华一把抓住了椅子的把手,抿紧了唇,“说清楚。” “是!”方茴抱拳,在两人的目光注视下,将当年的事一件一件事无巨细的都说了出来。 原来,真的如夙思岫所言,夙家二房觊觎忠勤候的名号,在得知大房无继承人后忠勤候府会落到二房头上,就动了心思…… “老爷,这事儿能成吗?”夙二夫人忐忑不安,“万一……” 夙扶雨斜了夙二夫人一眼,“没有什么万一!夙扶风不过靠着一身蛮力,凭什么能得了忠勤候这样的嘉赏?!我为皇上尽忠尽力,国库有十分之一是我的银子填充的,这个忠勤候就应该是我的!” 又叮嘱夙二夫人,“你的嘴巴给我放严实一些,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爹娘若是问起……”夙二夫人犹豫。 夙扶雨冷肆一笑,“岳丈问什么?夙扶风是死在敌兵刀枪之下,骆氏是闻听丈夫死讯伤心过度难产而亡,与你我有什么关系?” 又蹙眉,“你要是守不住那张嘴,最近一段日子就不要回娘家去了,安心呆在家里料理家务。” 夙大夫人身怀有孕,家里的一应事宜都托付给了夙二夫人,侯府中人个个巴结逢迎,她正乐的开心。 听了丈夫这话,也就打住了嘴,开开心心的学着大家子的夫人太太模样,正经的管起家来…… 夙重华眸底发冷,“你可听的真切,他们当时的对话就是如此?” “三少爷明察!”方茴顿声,“小的不才,当时已在夙扶雨身边得了好,他们说这话时,并没有避讳我与大管事。” “继续往下说。” 方茴沉吟片刻,继续道,“送走二夫人,我与大管事对视一眼,说起派人去边关的事儿……” “老爷,咱们的人已经与北周的人接上头了,可巧前段时间刚大战过一场,北周的将军受了伤,正想报这个仇。不过……”大管事迟疑了一下。 夙扶雨皱眉,“不过什么?说话怎的吞吞吐吐?” “不过那人说要他引荐那位将军,得给十万两的遮口费。还说,那北周的将军也是个贪财的,怕是会狮子大张口……”大管事道。 夙扶雨眼睛都没眨一下,盯着大管事就问,“多少?” “五十万!”大管事忙道。 “六十万买下忠勤候的爵位……”夙扶雨嘿嘿一笑,目光在大管事与方茴身上扫过,眸底一片笑意,“值了!” 两人忙跟着陪笑。 “方茴,研墨。”夙扶雨志得意满,挥手道。 方茴忙笑着研墨,亲眼看夙扶雨写下让人给夙扶风下毒,引北周将军去杀夙扶风的两封信。 “将信送出去,时间约定在……”夙扶雨看了眼大管事,问道,“大夫人的产期在几月?” “八月。”大管事躬身。 夙扶雨略一思忖,便道,“那就定在五月行事,从边关送棺木回来要走两个月,时间刚刚好!” 方茴与大管事对视一眼,道了,“是。” …… 听到这里,十一娘不由沉了脸,心里大骂,狼心狗肺的东西,没有夙大将军顶着,他以为他能赚那么多银子? 没有夙大将军顶着,他以为就凭他一界商贾,顺平帝会让他手里掌握那么多银子?! “王八蛋!”夙重华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突,手下“咔擦”一声,椅子把从头裂开,碎成木屑! 方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小人也曾私下里劝过夙扶雨,做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