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语,默默过去将自己写的那几对对联卷起收好放到一边。 “茶。”霍慬琛专心书写,似未曾在意妻子那些小举动,在落下最后一笔后,却是准确的朝她伸出左手。 将自己写的对联放到一边,又过去将那些应该可以入口的茶端过来递给他,目光不经意间瞥了眼他刚写完的那副对联。 霍慬琛接过茶杯,放下毛笔的手自然的将她带到身边,努了努唇,淡淡开口,“评价一下?” 慕槿歌觉得这人有时候坏透了。 她不看那字,方才他直接将毛笔递到她的手里,她还以为他是不会了,这才没拒绝的一连写了好几副。 他倒好,写了这么漂亮的一手好字,却让她出丑。 霍慬琛见妻子不说话,薄唇挽起浅淡的弧度,他将茶杯放到一边,微侧过身体去拿毛笔,放进她的手里,然后就是握着她的手,两人同时书写着。 他将下颚枕在她的肩头,流畅的速度,稳健的笔力,洋洋洒洒五个字便跃然纸上。 ——香掩芙蓉帐 他将上联挪开,又握着她的手继续书写下联。 “有关佳节,在我看来,最为可贵之处是共同参与,所以写春联,不求好看,贵在这是出自我妻子之手。” 他的声音极其的好听,带着低沉慵懒的磁性,就那么突然的在她耳边响起,很简单的一句话,却瞬间消除了心底那一点点的难堪。 “更何况……”说到这,霍慬琛停了下来,但握着妻子手的手未曾停下,当最后一笔落下,慕槿歌似乎听到他颇为满意的笑了笑,“我妻子的字秀气内敛,着实好看。” 这下子,慕槿歌是真笑出声来了。 那些小情绪以前不曾有,如今在他面前自己倒是越发的矫情了。 ——烛辉锦绣帏 慕槿歌瞧着那几个字,往后靠了靠,“霍先生说情话的本事日益见长了。” 霍慬琛勾了勾嘴角,徐徐蛊惑,雅致的俊颜在灯光下极尽魅惑,“喜欢吗?” 她不说喜欢亦不说不喜欢,又何必说,这人不早就猜透了。 “这副不错,贴我们主卧怎么样?”霍慬琛也不需要妻子回答,他指着方才写完的对联,眼底笑意浮动。 慕槿歌却是猝然转身,吻上了他的唇。 主动的是她,但后来被动承受的也是她。 毛笔不知何时已经被情动的霍先生丢在了书桌上,墨汁晕染开,他毫不在意,单手扣住妻子后劲,结结实实的加深了这个吻。 这人一旦碰了他,便有些收不住。回到家里,两人都换了家居服,宽厚的大掌从衣服下摆探入,轻轻摩挲着妻子柔嫩的肌肤,如若不是适时的敲门声,或许这里都会转变为战场。 电话紧急,张妈只得上来,知晓两人在书房,但不曾想会目睹这样亲密画面。饶是过来人,也不经红了脸,急急的垂下眸。 不是说写春联的吗? 听到敲门声,慕槿歌涣散的心思立刻被拉了回来,她微微使力推开他,声线细弱蚊吟,“有人。” 有人又如何? 这是在他的家,还不能亲自己妻子吗? 但也知妻子面皮薄,如若继续怕也只会换来她的羞恼。 罢了罢了,反正还有晚上。 想着却仍是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下,这才放过她。 “什么事?” 张妈回答:“三少爷,有你的电话,说是事情紧急,让你务必接听。” 霍慬琛本搂着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