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让我相信你们,可以。只要……”慕槿歌顿了顿,看着脸色越发难看有口难辨的霍安池继续说道:“拿出证据。只要你们能够拿出证据事情不是你们做的。” 郝毅呆呆的站在那,有些不明白刚才还在说服自己去相信他们的人,怎么眨眼间反倒开始怀疑起来,而且还是那种认定的那种。 霍安池沉默,整个人都陷入凝重当中。 如果有证据证明,他又何必这个时候跑过来解释。刚才又怎么会被问得哑口无言。 “槿歌,”霍安池声音有些干涩,“我现在没办法证明。但你给我时间,我一定可以证明我跟我父亲的清白的。” 当初他们或许做了不少错事,但现在真的是在弥补。 “时间?多少时间?”慕槿歌反问。 她靠坐在椅子上,一双眼锐利的令人不敢直视,“你该知道,我现在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时间。” “更何况就算我愿意给你时间,你确定你父亲真的需要吗?” 一声询问,让想要还说些什么的霍安池彻底安静了下来。 慕槿歌从椅子上起来,她走向霍安池,距离一步之远的地方停下,头顶的水晶灯落下丝丝缕缕的光,洋洋洒洒的落在两人肩头,她迎视着对方的瞳眸,“你甚至是否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从五日前他就不曾出现在帝皇,怕是连家都没回了吧。你也许没做,你又确定你父亲没做?” “不会的!”霍安池急声否认,“我爸不会做对不起帝皇和慬琛的事情的。” 从知道母亲的死的真相后,父亲就一度后悔自责,他尽其所能的弥补又怎么还会去做任何对不起慬琛的事情了。 他绝对不会的! “不会?那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或者他出来当面跟我解释,说他没有,我就相信!” 她清楚此刻就算是自己也不知道父亲在哪里,但她偏要求父亲现在出来,这分明就是强人所难。 不出来就不相信吗? 还是说一开始就已经认定了? 霍安池紧抿薄唇,站在她对面久久没有言语。 “不能吗?”慕槿歌咄咄逼人,“帝皇现在是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最容易对付的时候。慬琛不在,又有案子缠身,我们孤儿寡母,想要对付起来太容易。任何人想要夺走帝皇现在是最佳时机,聪明一点的人都知道该知道怎么做。” “你父亲或许不会再因为当年的事情仇恨慬琛,但你敢确定他曾今没有一刻也是想要得到帝皇的吗?” 慕槿歌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仅仅因为她几句话而陷入自我挣扎的人,没有同情,而是步步紧逼:“你能说出他现在正在做什么吗?你能保证他真的甘愿屈居人下吗?而且还是自己的晚辈之下?” 霍安池踉跄地后退,看着朝他靠近的慕槿歌,一点点后退。 “你不能。你甚至说不出他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跟什么人一起?你确定你能保证什么吗?” 霍安池讷讷的张唇,最后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眼底翻滚的情绪被他克制,像是决定了什么,他再度直视慕槿歌毫不退让的双眸,郑重的承诺:“不管你信不信,我相信我父亲不会那样做,我更不会做!我会找到我父亲带着他亲自到你面前解释清楚的。” 说完,霍安池头也不回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