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里是很正常的。 不,不对……孙飞一直在说对不起,他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龚程?难道是……劈腿了? 想到这里,文浩突然就觉得腻歪透了,龚程和孙飞两个人打架关他屁事啊,什么锅配什么盖,活该打的死去活来的。 下午起床,去敲了叶书文的门,一起去了游泳馆。叶书文名义上是教练,但是感觉上更像是玩的好的师兄,两个人可以比赛,然后约着晚上一起出去吃火锅,叶书文对火锅的热爱简直让人惊叹,但是吃完之后就会后悔莫及,直说不能让文浩再吃这种高热量的垃圾食物了。 然而,下一次继续这个循环。 游完泳回来,和叶书文一起去超级市场买了菜,因为距离公寓不远,所以也没坐车,两个人一边说着话,溜溜达达的走了回去。 夕阳西斜,将世间的一切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色。公寓的大门遥遥在望,两个人的脚步不觉间加快了几分,然而在走进大门的瞬间,文浩就看见站在车边上的龚程。 龚程手里拿着手机翻找着文浩的电话,手指在拨出键上迟迟没有动过,不经意间的一个抬头,视线就和从门口走进来的文浩对上了。 措不及防,他的手甚至颤了一下,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还是那个人,平静的神情,淡淡的笑容,眼神流转间好似有春风吹过了湖水,波光粼粼,潋滟出绝样的美,让人移不开目光。 他看着文浩由远及近,然后看着他从眼前走过,直至走远,再也看不见人……然后他收回了手机,上车,离开公寓。 不知道说什么,或许这样就好。 胸口处钝钝的疼痛还持续存在着,好似重伤一般的感觉,让他不断的回忆着一个画面……被自己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绝望的坐在地上,安静的注视着自己的背影,搂上另外一个人,悠然离开。 那时候男人的疼,和现在的自己一样吗? 每一次的回想,好似自己成为了男人,承受了所有的伤痛和误会,是痛不欲生的感觉,难受的他甚至想要杀人。 这么深的恨应该记得的吧? 因为深深的刻印在心里,所以伤了怕了躲开了,情愿再也不和自己接近,也不想回忆那段经历。 这样的想法,一旦生出,他就想将文浩抱在怀里,告诉他,他不会再伤害他了,他会对他好,双倍的好,抚平那些伤痛,从此只有快乐。 为什么,看见人了,却又害怕了? 等着红绿灯的时候,龚程捂着脸叹了一口气,他这辈子活到现在,只有文浩,是他唯一亏欠的人。 然而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想好该怎么补偿对方。 或许,这就是自己不敢靠近对方的原因吧? 电话铃响了,是施洋来的电话:“喂,心情好点没?那少爷还在我这里呢,想好怎么处理了没有?” 龚程复杂的脸色瞬间变化,冷凝了下来:“我现在去你家。” “到我家干吗啊?我把人关家里,不膈应啊?人在田尚阁呢,五楼的那个屋子,你知道吧?” 龚程愣了一下,然后脸色大变:“关在哪里?你再说一遍!”挂掉电话,捏着方向盘的手臂青筋鼓起,一脚油门踩到底,风驰电掣。 圈里的哥几个都不缺钱,长辈们虽然不会惯着他们,但是交际零花的钱还是有的,再加上龚程的二姐是商业圈的女王,尤其擅长投资,龚程就把兄弟们的钱都圈起来交给了他二姐,长辈们也乐于小辈和龚家的三少牵上关系,明里暗里的都有支持,所以每年他们手上的钱比起赵武那一群人要宽裕的多。 施洋在北京就有两套房子,一套是他姥爷给他的老房子,另外一套是他爷爷给钱买的一套房子,本来是想屯着等房价上涨了之后转手卖出去的,不成想却被龚程给占了。 龚程那时候刚从宁市回到北京,挺艰难的把文浩给追了回来,正需要一个爱巢,所以就很不要脸的拿了施洋的那套房子来用。 房子在城东,三环,小区的名字叫田尚阁,龚程和文浩住进去前简单装修了一下,有那么一段时间,休假的时候他们基本都在里面度过,有过不少美好的回忆。 后来,龚程以为文浩劈腿,那房子他就再也没回去住过,钥匙虽然还一直放在身上,但是却忘记了施洋那里也有一套。 龚程怒了!急了!当初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