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厅旁的巷子内,周维勋及吴啟河一人一边扛着何言硕,只见他整个人快昏厥,没钱上医馆,回南庄园也有一段路,两人紧张地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一辆汽车停在他们面前。 「陆总长!」两人喜出望外的异口同声。 陆天行快速地将何言硕抱起进入车内,「你们也上车吧。」 两人二话不说立马也跟着上车,车子一路驶向南庄园。 何言硕躺在床上,医生已为他包扎好伤口,纱布厚厚一层包裹着。 「医生,他不会有事吧?」周维勋关心的开口询问。 「放心,还好没中弹,只是手臂被子弹划过皮肤,不至于致命,血止住就没事,病人醒了多补充清淡点食物,伤口尽量不要碰到水就行。」医生收起诊疗包边说着。 起身后,玉姨礼貌恭送医生走出房间。 「呼~还好老大没事,不然我不会原谅我自己。」周维勋五官都皱在一起,自责表情浅而易见。 「我也真懊悔放任老大做这样的决定。」吴啟河无奈的回应。 过没多久何言硕渐渐地张开眼睛,看见他们三人都在,吃力地让自己坐起来。 「陆天行,那个人郭生泰,不是有意…别……」陆天行早已知道他要说甚么,立马打断他。 「我知道,他已经把来龙去脉交代清楚,不过我得依法行事,必须在局里关个一天。」 听到此话,心中石担倏忽减轻许多,「谢谢。」 「谢甚么?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也值得你替他求情?」陆天行不解的说着。 「促使他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情一定有理由,不然一介农民而已,怎捨得赔上一条命。」他说的平稳。 陆天行不说话。 何言硕对他笑了笑道:「其实你这个人也是讲义气的,就是有时太严苛,跟你当朋友会很累。」 「……你是我僱来的人,也答应保你们安全,我等等还有事,你好生休养。」陆天行故意转移话题,以还有事情为由离开。 何言硕在心里翻个白眼,这人真难相处。 周维勋与吴啟河都在他受伤时陪在他身边,有这对好兄弟,真是孙言信修来的福分,在何言硕心里替他开心。 「给你。」吴啟河倒了一杯水给河言硕,河言硕接过点头致谢。 「老大,你这次真的快把我们吓死,还好有陆总长,抱你上楼又打电话叫医生来给你疗伤。」周维勋说的激动,何言硕不敢置信。 「我怎么都不知道。」圆滚滚的眼珠快掉了出来。 「你当时血流太多晕了过去,连衣服也是总长帮你换的。」 「咳咳咳咳…」何言硕差点没被呛死,狂拍胸口。 「我觉得陆总长人还不错,为什么以前老大看见他都要闪的远远的呢?」吴啟河对他改观。 何言硕被这么一问,他回答不出来,因为他不是孙言信,只能转移话题。 「抱歉,说要查线索结果反而连累你们。」 周维勋开心的说道:「没关係,只要老大你在,就还可以继续追查。」 「老大,你休养的这段时间就由我们去帮你搜索,毕竟我也有责任。」吴啟河自责。 「对,没错!不能再让你一个人冒险,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别说那些丧气话。」周维勋伸手勾住吴啟河脖子,开心地打闹。 何言硕没想到在这年代还能有这么情真意切的情感,无论人生如何,都总会有这么一位让你感到放心及温暖的人。 黄家大宅内,黄老爷坐在沙发上,生气的质问眼前亲信。 「文涛,自从上次官面会谈就已经交代下去要好好培养地方乡绅,协助农人耕种,怎会出现压榨农民一说,还无地可种之事呢?」 曾文涛客气得说道:「老爷,许多阶下农或僱农者缴不出赋税,便会将原本的农地收购或归给政府,若要取回就要增加双倍税额,那些贫农若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