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分神,不要有任何欣赏念头,按完也是出了一身汗。 卢栎很快睡着,并且错过了晚饭,沈万沙表示担心,赵杼让沈万沙自己玩,他会看着卢栎。 这一觉直到亥时才醒。卢栎扶着腰舒服叹气,这药油真管用! 他点燃油灯,摸到墙角,看到炭炉上温着粥,明显给他留的。 将粥吃完,肚子里有了东西,卢栎重新爬上了床,可惜傍晚睡太久现下实在没有睡意,他又吭哧吭哧爬了起来,穿上衣服打开门准备散一散。 结果刚开门,就看到抬着手,摆着敲门姿势的赵杼。 “你找我?” 赵杼从容把手放下,“听到你起来了。” “嗯,不但起来了,我还把粥吃了,是你留的还是沈万沙留的?真是太贴心了!”卢栎走出来,将门带上,“就是好像睡的有点久,现在睡不着。” 外面风凉凉的,有点冷,不过对他来说挺好,提神。见赵杼身上衣物整齐,没一点休息样子,他歪头询问,“你还不想睡?” “嗯。”赵杼言简意赅。 两人对视大眼瞪小眼一阵,赵杼开口了,“想不想四处走走?” 卢栎看着黑灯瞎火视野不佳的四周,“去哪里?” “我之前听到某处传来声音,你一定很感兴趣。”赵杼伸出了手。 时至今日两人已经很熟悉,看到赵杼这个动作,卢栎立刻把手放上去,表情灵动语气活泼,“哪里有有意思的事?” 赵杼提议过完就后悔了,他现在应该要与卢栎保护距离不让卢栎在感情里陷太深才是,这样岂不是让他更有机会了! 可是他本意真是与案情有关,再说卢栎苦恼睡不着的样子很有些可怜。这个案子卢栎付出非常多,值得嘉奖……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提了。 现在人的手已经放过来了,后悔晚了。 再者,小家伙抬眼看他,清澈目光闪动,有‘好喜欢好喜欢’的期待,也有‘怎么还不走是不是想反悔’的担心。 赵杼一向说话算话做了的决定从不更改,只好搂过卢栎的腰,带他飞了起来…… 卢栎看到黄县令的院子,惊讶地看了眼赵杼:壮士你胆子好大。 虽然赵杼有武功,可能武功还很高,但黄县令是一县父母,手底捕快护卫不知凡几,现下院子内外都有人把守,赵杼要是露一点痕迹,就会被抓起来! 他们几人偶然到慈光寺,被案件绊住,是借他‘平王未婚妻’的名头让黄县令另眼相看的,如果自己犯蠢,黄县令一定不会原谅,座上宾变成不受欢迎的不速之客……想想就好虐。 正想着,胳膊被捏了捏。 卢栎狐疑看向赵杼,赵杼目光幽深,仿佛不满被看低。 卢栎马上变脸,冲赵杼讨好的笑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请你小心一点…… 赵杼很快抱着卢栎穿过了黄县令院里的布防,找了个角度倒吊在屋檐下,保证能看清楚屋内,还非常隐蔽不易被发觉。 卢栎竖大拇指夸了夸赵杼,就被屋里的谈话吸引住了。 黄夫人正在为戒法求情。 卢栎震惊地看了眼赵杼。 赵杼回了一个非常淡薄的眼神:你不是早有猜测,现在惊讶什么? 卢栎咽了口口水,他的确猜测黄夫人和戒法可能有私,可他没想到黄夫人敢直接与黄县令说啊……夫人真是好胆识! 窗户半斜,卢栎能看清整个房间,房间里有一个罗汉榻,榻上置有一小几,几上有茶点,黄县令坐在小几左侧,黄夫人……一袭浅黄裙裾,半跪在右侧,周遭没有别人。 “老爷,戒法他……真的不是凶手。”黄夫人身姿如弱柳,泪雾凝于长睫,非常柔弱,引人怜惜。 黄县令却丝毫不为所动,表情与平日办案相似,不,比平日更严肃一些。平日里他脸上总是挂着浅笑,现在脸上一派严肃,看着官威更重,有点吓人,“你如何得知?” 黄夫人声音微抖,贝齿轻轻咬唇,“事到如今,妾身这脸面也不要了……老爷,戒法他,他……他曾是妾身幼时玩伴。” 她闭了闭眼,仿佛下了什么决心,“妾身幼时有一邻居,家中有个男孩,比妾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