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声,“勾结乱党,妄图谋逆!就不知愉妃你有没有……” 弘历的短短几个字,就犹如天雷轰得愉妃胆战心惊,慌忙道:“皇上,永琪这孩子定然是被冤枉的!” “哦?被冤枉?”弘历冷声道,“这紫禁城里还有谁要来陷害他这个既无实权,又没有爵位不得圣宠的五阿哥不成?朕倒是不信了,这京城里还会有这么愚蠢的人!” 这席话从弘历的嘴里说出来,直把永琪刺了个愣神。在永琪的眼里,他原来可是皇宫里最受宠的皇阿哥,后来不过是皇后一党嫉妒,设计了他,才让皇阿玛疏远了他,不过只要他在皇阿玛面前再由机会表现一番,想来重得圣宠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现如今皇阿玛提起他时,话语中的冷意,就算是他想要故意忽略,也忽视不了。 “皇帝,哀家看来永琪是个孝顺的孩子,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怕是其中出了什么差错吧。”钮祜禄太后现在与愉妃、永琪可是一伙的,要是他们出了什么差错,那她自己怕也是难保,要是太上皇不在宫中还尚好,为了孝这一字,皇帝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偏偏现在太上皇正在乾清宫歇着呢…… 轻皱了眉头,钮祜禄老太太道:“莫要因为那一面之词,害了一个阿哥,皇帝如今的子嗣也不丰,可不能再出什么岔子,要不然哀家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太上皇与你皇玛法?” 好笑的看了钮祜禄老太太一眼,云淑收敛起眼中的讽刺之意。这老太太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在康熙老爷子眼里除了他的保成,怕就是四爷也得不到他老人家的青眼,而四爷可是满眼都是他的小八呢,哪有那功夫来看你? “要是朕不拿点证据出来,皇额娘怕是要死保这逆子了吧?”弘历怒气冲冲道,脸上的颜色也不甚好,“那好,朕就叫皇额娘瞧瞧,这逆子都干了些什么事。” “青河,给朕的皇额娘说说,这孽子都做了些什么?”弘历对着押着永琪的侍卫道。 “是主子!”青河原是个不甚起眼的人,要是放在人多的地方,若不是相熟之人,怕是很难从人群中分辨出他来。 听到青河对弘历的称呼,钮祜禄太后就有些不淡定了,能在宫中这般称呼皇帝的人,除了那些隐在暗处的人,还会有谁,只是不知道现如今皇帝知道了多少。 握紧了拳头,深深吸了几口气,方道:“也好,哀家也想知道永琪到底是做了什么,倒叫你这个做皇阿玛这般不待见他。”说话间还时不时的朝云淑看两眼,仿佛现在这番境地,都是由于云淑在皇帝面前嚼了舌根子。 “青河说吧。”云淑并不理会钮祜禄太后,只是吩咐青河快些把事情说了,她还等着回去调戏几个小家伙呢~ 此番话一出口,钮祜禄老太太的脸色可不好看了,皇后竟然能指派皇帝身边的人,这是何等的荣宠,更何况现如今皇帝手下的那些人,多是从太上皇手里接过来的,要是没有太上皇的允许,这皇后也不敢插手,那就是说…… 太后她老人家看向云淑的眼神就有如千万剑光,恨不能把云淑给千刀万剐了。 “……这箫剑正是当年被处死的方之航的幼子,他还有一同母的妹妹,被救出后就失散,经查是被人卖入了风尘,现正在在杭州一带。箫剑在学了一身武艺后,就加入了天地会,并且参与了当日的刺杀计划,不过却因为机缘逃过了一劫……”零零总总的把前前后后发生的事,都给在场的众人说了一遍。 当然也包括了五阿哥府里那混乱的‘关系’,莫说是钮祜禄老太太与愉妃了,就是永琪听到了含香与那箫剑暗中来往,恨不能冲过去把那含香给撕了。 青河嘴里说的刺杀,钮祜禄太后也有所耳闻,虽说是太上皇为了引蛇出洞设的局,但也不能因此为那些人脱罪,只是没想到,这其中还有永琪的事,自从遇到了那什么鸟,这永琪就糊涂了,自己就不该为了他与皇帝过不去。 心里有了想法,太后便道:“既如此,已是与前朝有了干系,哀家也不便再说什么了,皇帝便看着办吧,”说到这边顿了顿,“只是大清自开国以来就没有杀儿子的先例,皇帝还是慎重些为妙。” “皇额娘所说甚是,朕心里清楚。”弘历点头道。 见宫中的靠山都不保她的儿子了,愉妃有些急了,毕竟她跟了皇帝那么些年,也不十分受宠,更是因为生了一个阿哥处处被富察氏、高氏、魏氏打压 ,好不容易把她们三个都熬过了,偏偏这以后唯一的依靠,又出了岔子,为了一个民间的女子竟然脸她都不顾了,当真是作孽! “皇上,都是奴婢教子无方,才让永琪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若是皇上要罚便罚奴婢吧,只求皇上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