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额娘莫要挂心。”弘历十分恭顺道。现在还不到拉下脸面的时候,不过这钮祜禄老太太的心是愈发的大了。 “尔晴还不快扶着皇额娘回内殿歇息,”云淑冲着垂首站在一旁的晴儿道,“现如今晴格格身子有恙,不能伺候在皇额娘左右,你们也不能太过轻慢了!” 云淑瞧着近些日子这晴儿愈发的站不准自己的位置,便出声点点她,虽说这丫头以前nc了点,但毕竟是没什么坏心的,比起现如今那黑化了的紫薇花,云淑还是更偏向这晴儿一点。也不知为什么,云淑进来对哪紫薇花的感官十分不好,但她也仔细的观察过并没有什么异样,派在那边的凤卫递过来的消息,也都是中规中矩,没什么出格的事,所以她也暂时放下了。 现如今那紫薇顶替了晴儿的身份,成了晴格格,这宫里的人也不是瞎的,不过能像叉烧五这般,不管不问直接点明的,倒是没有,毕竟宫里的事,只要是上面的几尊大佛不言语,谁又会去轻易的触霉头。因此只要有叉烧五的地方,那夏紫薇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尔晴、晴格格这两词入耳,刺得晴儿的心生疼,要不是当时年幼无知着了那夏紫薇的道,此时的她,怕还是那深得皇太后喜爱的晴格格,而不是现如今这个太后身边的大宫女了。想到不久前太后说要给紫薇物色一个品貌皆佳的额驸,晴儿心中很是不平,为什么她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而那夏紫薇却能坐享其成,得到那些原本属于她的东西! “奴婢知罪!”晴儿跪在地上恭顺地道,也不知她能不能领会云淑好意了。在宫里不是谁对你好,便是好人的。 “莫要说这尔晴丫头不好,哀家如今可是离不了她了,”皇太后拍了拍晴儿的手道,“要是没了她,哀家可是要不习惯了。” 听了钮祜禄老太太的话,弘历也不多做表示,只道:“既然皇额娘离不了这尔晴,那就让她跟在皇额娘身边伺候着,”瞥了低眉顺眼的晴儿一眼,“不过尔晴也不能因为皇额娘的宠爱,恃宠而骄!” “奴婢不敢。”晴儿回道。而后便扶着钮祜禄太后到内殿去了。 见到太后走得干净利落,愉妃的心里一沉,原本想要拿捏着那老太太的由头,好让她站在自己这厢,却不想这老太太倒是精明的很,话还未出口,便先遁了出去,现如今皇上必不会再因着太后在场,而有所顾及…… “皇上,千错万错皆是奴婢这个做母妃的,没能教导好他,”愉妃磕了个头道,“现如今只求皇上能念着父子之情,从轻处置了,免得伤了众阿哥的心……” “浑说什么呢!”云淑冷冷道,“皇上要如何处置,自是有皇上的打算,如何就能上了皇上与阿哥们的感情了?” “主子娘娘教训的是,都是奴婢一时情急,也不知浑说了些什么,还清皇上与主子娘娘念在奴婢的一片爱子之心,原谅奴婢的一时失言……”愉妃脸上白了白又恢复了过来。 一旁的永琪倒是想要替愉妃开脱什么,不过被愉妃的一个眼神给阻了下来。好在现在愉妃虽说心神不定的很,但也没有让她那没脑子的儿子开口,要不然,造成什么结果可就难说了。 “也罢,本宫也是做额娘的,自是知道为母的心思,不过都是为了孩子打算。”云淑淡淡道,瞥了身旁的弘历一眼。 收到了老婆大人示意的弘历,狠狠的瞪了下面的众人一眼,要不是这些不着调的,他就能单独陪着云儿了,好不容易才把那三个小祖宗给打发了,热衷打扰他与云儿二人世界的八叔也暂时得不出控来,哎,做皇帝做到他这个份上也不容易。 “永琪你可知错?”弘历冷声道,对于这个与前世判若两人的五阿哥,他也是深深的无语了,虽说他子嗣并不丰裕,可也不在乎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叉烧。 “皇阿玛儿臣知错!”为了箫剑,自己也只能暂时先向‘恶势力’低头了……永琪在心里万般无奈的想到,面上倒是一脸哀戚。 “哦~错在哪儿了?”弘历瞧了叉烧五一眼,在心里冷笑。 永琪听到弘历的语气,心中一惊,方颤颤道:“儿臣不该擅自带人出入内廷,请皇阿玛责罚!” 弘历听了他的话,倒是气乐了,这老五还真是没救了,“的确是个不忠不孝的东西,虽说爱新觉罗家不兴杀儿子,但朕也不介意起这个头!” “皇上求您看在奴婢伺候了您这些年的份上,饶了永琪这孩子吧!”愉妃一听状况不对,赶紧道。 云淑不经意的看了愉妃一眼,想来如今弘历还不算是糊涂,她还在纳闷呢,叉烧五的抽风性子是随了谁,如今看来是出自愉妃不假,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被她这么一说,弘历不是火气更旺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