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顺着气,附耳道,“夫人莫要气坏了身子。” 齐氏冷哼一声,待对上慕擎元关心地眸子,心头一暖,知晓他不说话,便是在给自己撑腰,今日她必定要扒下二房跟三房一层皮来,胆敢将手伸向烟儿,算计她的女儿,那便做好承受这一切的后果。 齐氏不是个心善的,却也知晓分寸,往日与慕擎元也是琴瑟和鸣,比起一般夫妻来,慕擎元身为侯爷,与她成亲数十载,二人育有一对儿女,却只有齐氏一房夫人,再未纳妾,连通房都不曾有过,即便被外人说惧内,他也只是充耳不闻,对齐氏更是体贴关怀,这等子有身份地位,更不纵欲情场的男子,在如今的这个世界,怕是极其难得的。 齐氏心头对慕擎元是感激的,故而,对于他对老夫人为何会多番让步,也并未表现出诸多的不满,更甚至是老夫人在侯府横行霸道,使得二房与三房的气焰越发地嚣张,她也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只是如今……二房与三房做的未免太绝,她如何能忍得? 厅堂内此刻寂静无声,崔氏揪着帕子手足无措,如今站着不是,跪也不是,心道,这下完了,如今三爷还未归来,若是回来知晓她干了这等子蠢事,惹恼了大房,那她怕是暗无天日了。 崔氏如此一想,更是惊得满头大汗,只是低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大气也不敢喘。 慕擎然垂首跪着,并未有丝毫地埋怨,不过心头却越发地对慕擎元恨上了几分,暗暗发誓,迟早有一日,他要将慕擎元踩在脚下,夺回侯爷之位。 不一会子,便瞧见丫头春香领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老汉走了进来,她垂首行礼,随即便向后一退,立在一侧。 那老汉连忙跪下,“老奴见过各位主子。” “李老汉,将你知晓的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否则,这侯府可是容不得背弃主子的奴才。”齐氏斜靠着,冷声道。 “是。”李老汉却也不惊,饶是当了奴才大半辈子,何等风浪不曾经历过,心头更加地明了,这夫人素日瞧着温婉端庄,甚少发怒,可是一旦这温柔之人发起怒来,那可是比阎王爷还要可怕几分。 “回侯爷,此物乃是老奴暗中发现的,当时瞧着也不过是普通的行头,便未在意,昨儿个,崔嬷嬷前来,说是送与夫人屋内的花出了问题,老奴当差三十年,从未有过纰漏,心头疑惑,便拿出册子看了一番,随后又将那花拿了回来,老奴才发现,这花并非是老奴所采办,种养的,而是被人换了。”李老汉说着便将手中用粗糙地油纸包裹着的东西双手捧着呈了上去。 鲁中上前接过,而后双手打开,待自己检查之后这才递给慕擎元。 “这是花粉?”慕擎元仔细地凑上前去嗅了一下,只觉得这花粉隐约透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而且很是特别。 “此花粉便是送与夫人院中的花掉落而下的,闻起来与老奴原本送与夫人院中的花香相似,可是却极不相同,侯爷可请大夫前来辨认,一看便知。”李老汉始终匍匐在地,不紧不慢地说道。 慕擎元抬眸看了一眼鲁中,鲁中便命人前去将郑大夫请了过来。 如今厅堂内最是紧张地便是章氏,她做此事极为隐秘,而且为了不留下丝毫的痕迹,颇费了些心思,故而她敢肯定,此事绝对做的干净,她不信能查到她的头上。 郑大夫入了厅堂,微微俯身,便上前接过鲁中手中的油纸,仔细地检查了那花粉之后,抬眸看向慕擎元,“侯爷,这花粉乃是特别研制而成的,亦是用毒高手所制,与夫人屋内的那两盆花上的花粉相同。” “如此说来,是有人特意研制了与你所种的那花相近的花粉,而后将送给夫人屋内的花调换了?”慕擎元沉吟片刻,冷声说道。 “正是。”李老汉连忙应道,“侯爷,老奴不敢有半句虚言。” 慕擎元猛地拍案而起,面色骇人,沉声道,“好大的胆子!” ------题外话------ 啦啦啦……侯爷跟侯爷夫人一明一暗,配合的真好啊……啦啦啦…… 推荐元子一沙的【国师大人贫尼有喜了】 “国师,您是奉行天命者,身份尊贵无比,她乃一小庙尼姑,怎能……” “按你的意思,本国师就该打一辈子的光棍?” “微臣不敢……” “那本国师的对象就应该是只公的?” “……不是。” “那她应该是七老八十?” “……不是,” “……那她应该不会生娃?” 匍匐在地的左相忍不住打了个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