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陇山把茶盏塞到她手中,神秘地说:“祝你好事近啊!” 苏赢更糊涂了,“什么好事近?” 陇山吞下了口中的茶水,笑道:“你还不知道么,你那个未婚夫,马上就要归京了呢!” 什么!? 苏赢刚刚咽下的茶水差点呛了出来。见她咳嗽,陇山示意丫鬟上前替她捶捶背。 不过苏赢有更关心的问题。那就是,她活了快二十年。还从未见过自己这个未婚夫一面。 事实是,关于这件事儿,苏赢回忆起来她很小时候的一件颇为蹊跷的事情。 那时候她的祖母抱着她,一脸忿色的瞧着她的父亲母亲: “让我的宝贝儿去那老崔家?哼,老身可不管这是谁的主意。今天就一句话,不管你们谁,也都休想挪了我宝贝儿凤凰的金窝!” 父母唉声叹气的,苏赢也记不清楚了。这事儿本来已经过去很久了,最近一次提起来,还是年前和陇山吵架的时候,陇山讥讽她这么大了都没人敢娶,又说她是有了婚约者所以没人敢要。苏赢想着就旁敲侧击的问了自家父母,那个传说中的婚约者现在何处。 当时记得父亲神情严肃,而母亲常山公主却满不在乎: “虞城候的世子,听说现在依旧是个病秧子,那孩子从小就是个身子骨不利索的。赢儿无需多虑,再说了,这婚约,那是特殊时期没办法才定下的。当时也就是个口头说说而,如今有的是办法推了。” 想着母亲当初的态度,此刻苏赢面子上的红晕也一下子退了一大半,她啜了一小口茶,茶香清幽淡雅,扑鼻而来。她美目舒展,随后看向陇山:“回来就回来呗。” 陇山笑了笑,亦不说话。 也就是在时候苏赢才察觉到不对劲。她的头突然晕了起来,手脚也软了下来。 不会是…… 她用尽全力抬头,却看到陇山,依旧是之前的表情,笑眯眯的看着她。 这丫头,居然下了迷药! …… 苏赢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后半夜。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她费力的睁开了双眼,头疼的厉害,低头,却看到自己躺在一张红木雕花的绣床上。 “你醒了……”身旁传来懒洋洋的声音,“我还以为你要明儿个才醒来呢,这睡相有够难看的。” 苏赢没理会她,而是咬了咬牙,握了握拳,却发现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她认命的睁着眼睛看着屋顶。想着被陇山下药后,似乎模模糊糊的听到她下令,把她塞到轿子里,假扮侍女带出了宫。 “这里是哪里。”苏赢声音淡淡的,也不和她多废话。心中暗自责怪她自己太大意,表哥都嘱咐了多次了,她却还是栽了跟头,恨铁不成钢啊真是。 “这里是我家呀……”陇山慢慢撑起身子来,苏赢这才发现,她只穿着一件堪堪兜住丰盈的里衣。发髻也都被解开了,一旁的陇山,也是这样。 “你……你要干什么”对面不按常理出牌,苏赢心中不由得发了慌。 陇山撑着胳膊,看着她,调笑道:“你我好姐妹,一起睡有何害怕的。怕我吃了你啊!” 苏赢见她这样态度,心中却有了一些把握,她接着双眸微合,“想问什么就直接问。” 陇山干笑一声,认同了她的看法:“据说,你那日在里屋躲着?他们做什么了,你听到了么?” 额……苏赢忍住没翻个白眼。这兄妹,问的问题居然也是一模一样。 她现在这个情况浑身动弹不了,受制于人,也没了讨价还价的资本。但是说出来,她还是觉得耳根有些热: “做什么,自然是……做夫妻才会做的事情。” 陇山一听,也急了,坐起来低头盯着苏赢,眼神空洞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狂热: “他们是怎么行房的!” 这叫什么话! 苏赢没有料到她会这么直勾勾的问,急着就想起身:“你问这个做什么!你冷静点!” 陇山可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