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任何职业都会出几个败类,吹黑哨的裁判、恶言恶语逼购物的导游、贪赃枉法的公务员等等,败坏了整个职业群体的形象。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都应该坚信,大部分人都秉持着职业操守,不屑与败类同流合污,保持干净的灵魂。 停顿几秒,岑戈又开口继续分配任务:“霹雳、苏漾一组。为了保持肾脏新鲜度,运输过程不会耽误太久。即便卫生条件差、抢救设备低端,北郊范围内一定有一个具备手术条件的地方——卫生院、私人诊所或者隐秘的独立手术室。你们把可疑地点找出来即可,不要打草惊蛇。” 商鸿朗暗搓搓地想,岑队真是无私,我还以为他会加入葛霹雳那组呢。可是,你这样放长线钓大鱼真的“大丈夫”吗?他正想着呢,就听“无私”的岑戈说—— “散会。苏漾,你留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评论小红包送给 归居于尘 注:我写任何一个负面人物都是情节需要,绝对没有侮辱某个职业、性别、地区的意思,请千万不要对号入座 明天请假一天,后天继续 ☆、31|死魂灵(3) 其他人都陆续走出了小会议室,赵苏漾坐在原位,双手交握着放在桌面上。 岑戈关上门,又转身走了过去,坐在她身边的一个位子上。 赵苏漾偏头看了一下,他和她的肩膀距离大概一肘。 时间似乎静止了,窗帘一角被空调风吹得前后晃动,墙壁上长条形的光斑时有时无,桌椅倒映在锃亮的瓷砖地板上,细致清晰得连椅子边角一根倒刺都看得见。 “你凡事小心。”岑戈忽然说。 “我想进重案处。”赵苏漾几乎同时开口。 岑戈侧身,手肘靠着桌沿,和她对视,“重案处经常通宵加班,危险性高,原则上不安排女性探员。” “性别歧视。” “是照顾。” 赵苏漾肩膀一塌,长舒了一口气,有些泄气的模样。 “我力所能及的是,能抽调任何探员进入专案组或者特案组时,带上你。” 她一听,紧皱的眉头霎时舒展,眼中那微亮的神采一闪而过,好像小鹿见到一颗硕果累累的樱桃树,“真的?” 岑戈的语气不自觉地放柔,带着点哄人的上挑尾音:“我已经这样做了,不是吗?” 赵苏漾笑了,重重点了点头,“我不会让你为自己的选择丢人的!” 岑戈摇摇头,还是那句话:“凡事小心。”顿了一下,他恢复严肃的神色,“在任何一次调查行动中,但凡你受一丁点伤回来,下次……”他警告道——“再没有下次。明白吗?” 赵苏漾忽然竖起左手食指,“刚才你分析案情时,我一不小心被a4纸的边边给割伤了,算不算?” 莹润洁白的手指,头发丝儿一样细的血痕横在指腹一侧。 好哇,你竟敢挑战他。 “算。” 赵苏漾马上把手藏在背后,有点急了,“不算不算!” 岑戈笑着站起来,“好,解散。” “你为了帮我寻找小说的灵感,也是蛮拼的。我把这几个月自己的经历添油加醋写进小说,反响还不错,还有读者夸我越来越写实。”赵苏漾高兴了,心情大好,跟着他往外走,“我自己也没闲着,封闭培训时废寝忘食的,连上厕所都在思考和推理。” 岑戈猛地停下,她“嗷”一声撞到他的背,后退两步。 “举个例子。” 赵苏漾揉了揉鼻尖,“什么例子?” 岑戈眼中些许戏谑:“上厕所时进行思考和推理的例子。” “有次我发现一只蜘蛛在隔板上爬,它的左右手不一样粗,我推理出——这只蜘蛛是个左撇子!”说着,她左手握拳抬起来挥了挥。 “蜘蛛的手和脚怎么区分?”岑戈饶有兴趣地问。 她笃定答:“前面两肢是手,后面六肢是脚,跟螃蟹是一样的。” 岑戈望着她,似乎有点无奈又无语。她再这么古怪可爱下去,他绷不住了要把她按在墙上狠狠亲一顿结果把她吓到怎么办? 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