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哼:“你是庄宜舟家的小丫头吧,我说呢,怪道这么凶。念在你那白毛娘亲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让庄宜舟滚过来见我。” 白毛娘亲?庄良珍愣了愣:“你见过我……娘?” “怎么,你没见过你娘?” 庄良珍摇了摇头:“我娘早逝,生下我没多久便与世长辞。” “这话是你那撒谎精爹说的吧。”良叙闷笑几声,兀自进屋歪进椅子里,“不过若是我,我也看不上你爹,你娘走的好呀,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庄良珍怒了,攥紧手心却被良骁扯到身后,他望着地面,对良叙道:“道长,你该吃药了。” 良叙方才想起还有药没吃,便起身撩起帘子入内室,在其间悉悉索索,也不知在忙什么。 良婷婉掩面跑走,黎至谦紧追而去。 方才还挤满人的屋子瞬间就冷清下来,只剩气的满面绯红的庄良珍。良骁用力将她按进怀里,捂住她耳朵,沉默不语。 “他吃了药就会清醒,也就不太记得之前说的话,待他正常了,你就会发现,其实他是个挺好相处的人。” 最终果然如良骁说的那样,吃完药睡了半个时辰的良叙醒来,任由良婷安侍候着梳洗,换了家常袍子,一脸陌生的看着庄良珍,言辞之间格外疏离客套,像个普通长辈那样叮嘱她与良骁好好过日子,亦含蓄的解释了新婚那日他不便到场的原因。 解释的语焉不详,回去的路上良骁淡淡道:“其实他挺惦记我的,但你也看到了,这个样子时好时坏,老太君总怕他惹事,便将他圈禁在这里,总比在家胡言乱语要强。” 所以他是被关起来的么? 可他凭什么咒骂她的父亲?庄良珍用力咬紧下唇。 良骁以为她还在生气,沉默片刻才握住她的手:“罢了,以后不见他便是。”手背一凉,为何有水珠落下?他震惊的扳回她的脸。 哭了! “江陵良氏!”她两片粉嫩的红唇不停颤抖,“你们实在是欺人太甚!” 良骁垂下眼,牵了牵嘴角,欲言又止。 庄良珍喊道:“你们欺人太甚!” 他没办法,只能倾身深深吻住她。 ☆、第045章 亲的差不多了,良骁才松口,笑了笑,又若无其事坐回原位,但伸手扶了她一把。 表情挑衅,动作温柔。 他不是好人,却总让旁人误会她是被他捧在心尖尖上的。 庄良珍忽然觉得,如果自己有天无声无息的死了,大概也不会有人为她复仇吧,因为谁也不会觉得凶手是他。 他忽然道:“你的小日子怎么过了两天都不见动静,回去让苏太医把个脉吧。” 意味再明显不过。 庄良珍还未从被他深吻的厌恶中回过神,当即有些慌乱,良骁没有错过这瞬间暴露的真实情绪,就这么讨厌怀有他的孩子么? 但她很快恢复从容,淡淡嗯了一声。怀孕是不可能的事,但长期吃那种药,小日子多少有些紊乱也很正常。 回去之后,碰巧刚为老太君请过平安脉的苏太医还未离开,良骁便请其顺道为庄良珍诊一诊,当苏太医开了张安神的方子还说没什么大碍时,他脸上明显掠过一丝失落。 苏太医轻咳一声,私下对良骁道:“尊夫人体寒呀,不过不少女子都有这毛病,或轻或重罢了,越是这样求子便越不能急,尤其房事不可太频繁,要注意休息啊,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节制。睡前和晨起是最佳时间,其他时候就不要搞了嘛。” 良骁怔了下,饶是镇定如他,红晕也从耳根烧到了脖子。 在医者面前,真是连点*都没了。 苏太医年逾七十,什么东西在他眼里都不叫*,病人亦无男女之分。他又招了招手,小声传授几个容易受孕的常识包括姿势。 简直颠覆了良骁的三观,绝不亚于少年人第一次偷窥避火图。 太尴尬了,着实尴尬。良骁默记在心,强笑着亲自送苏太医登车而去。 事情暂告一段落,而良二夫人邀请谢氏姐妹来京都的信函也早已发到了驿站。 毕竟谢家遭此突变,女孩们还是无辜的,谢兰蓉又最得她喜爱,如此接回京都养在身边,将来说亲身价也是不一样的。谢兰蓉的母亲曾氏心知肚明,卢氏这是要利用她女儿操控小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