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重新安排。” “易渡。” “乖。” 他系好黑色风衣袖口的扣子,坐在宽大的床边给她也披上外套,粉色的棉料长衣把人裹在里面,精致得处处让人想咬一口。 她一眼不眨地看他给她绑带子,总捣乱。 易渡一动没动,任由她玩着。 等打包好了,亲了一口她不正常红色的柔嫩脸颊,戏谑,“小孩子吗?” “嗯,反正在你面前可以。” 易渡仰头轻呼口气,把人抱走。带进车里放好的时候,电话刚好响起来,易渡系好安全带,看了眼她怀里帮他拿的手机,拿出来转身靠着车身听:“什么事?” “庾柯找我,你新戏资金的问题。” “我没空,回头再说。” “你干什么?” “挂了。” “……” 应谈在家里书房眯了眯眼盯着弹回桌面的手机,转身打回去给庾柯,对方刚刚打来和他商量追加资金的事,筹备到后期,有点不足。 等他接通的那两秒里,他想了想,追加就追加吧,盛临的戏,再追一个亿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临挂电话前,女朋友在卧室玩了会儿手机,转去他书房,他刚挑眉,人就小狐狸一样躲入他怀里,“看。” 应谈掐了电话,抱着她低头,“嗯?什么?” 手机屏幕里亮着一张模糊的照片,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压着一个女人在车厢里,由于从对向拍的,只看得清昏暗夜色里女孩子的脸,那张他熟悉到不能熟悉的脸孔闪过脑海,他微顿。 应谈下意识看那个男人的身影,声线低低沉沉道:“谁?” “看不出来,照片处理过了还是看不出。”秦篇咬唇歪头继续研究,“我的人去戛纳给公司艺人做事时拍的,她一直有人陪着的。” 应谈沉默须臾,脑海里闪过昨天电话里那个人干脆直接的那句“我没男朋友”,轻呼一口气,一阵隐隐不安,“你怎么不早说?” “我干嘛要说,我是这种人吗?” 应谈眯眼,看她,秦篇马上怂了,笑着搂上来讨好,“我等照片好不好,没照片有什么好说的,你的盛临去了戛纳一个月以上了,明显度假的。只是之前没一次拍得到,和她在一起的人,这个人,车技超好!” 应谈脸色沉如墨,车技很好? 他脑海里电光火石地闪过一张脸,那个人,刚刚才不知为何匆匆挂了他电话。 秦篇丢开手机笑了起来,“应总……要准备嫁妆了。” 白天的戛纳继续喧嚣起来,电影节第二天。 一路迎着晨风驰骋到医院,易渡把人带进去,盛临一夜没睡,低烧使得身上冷汗阵阵,很累,很难受。 一阵反胃干呕后,检查完输液的时候裹着他冬天的大衣,昏昏沉睡着。 易渡弯身亲了亲她,双手撑在她床边两侧,之前好像没怎么生过病,偶尔一点小感冒而已,怎么这次这么严重。 半个钟后检查结果出来,正准备去拿,她自己的手机忽然在静谧的病房里震动了起来,日光刚好晒到床头,屏幕一片反光。 易渡脚步刹住,转过来摸摸她的头,捞起一看,默了。 他仰了仰头一笑,手抄进口袋中半个身子沐浴在光芒里。 应总的。 挂了不行,接了…… 划过接听,易渡站在病床边望着百叶窗外戛纳隐约的海景,“喂?” 应谈抿唇,就一句,一时听不太清:“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