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詹复升坐怀不乱,凉凉地开口打击她,“他这是不知道你是有夫有子的已婚妇女,要真知道了...”轻笑两声,后面的话没有说,但效果远比说出来要好很多。 韩以桔用手撑着他胸膛从他怀里爬起来,抬头瞪了他一眼,“要是知道了又怎样?我辣妈一个,照样风姿迷人!不像某些人,年纪一大把了...”韩以桔‘啧啧’两声,但笑不语。 “你风姿迷人不也得吊我这棵老脖子树上,”詹复升凑到她耳边打趣道,这个他们以前都不敢直视却又无法忽视的问题,也随着两人感情的日益加深成为了两人嘴头上打架争论的话题。 “哼,挂不挂得住还不一定呢!”韩以桔挑挑眉毛,毫不退让地反击。 “回去就让你试试,看我挂不挂得住你?”他用缓慢上扬的语调说完这句话,又重音强调了第一个‘挂’字。 “...”呜,韩以桔觉得他的脸皮越来越厚了,她都说不过他了。 詹复升略胜一筹,小小得意了一下,到了晚上就迫不及待地要向她证明自己的能力,等她被自己折腾得挂在他身上直呼“累,不行”的时候,他这才很记仇地笑道,“怎么样,老公挂不挂得住你?”这一次,他重音强调了‘老’字。 韩以桔泪流满面,终于知道自作孽不可活是什么意思了。 *** 第二天是周二,韩以桔无比痛苦地扶着腰去上课,却没想到天降横祸。 她今天一上午的课,而且上课的时候总都感觉旁边的人对她指指点点地不知在说什么,好在这样的事她以前没少经历,所以虽然对这久违的场景感到奇怪,但自认没什么话题娱乐性的韩以桔没当回事地继续听讲了。 没想到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好学者模式竟然直接转变为‘千夫所指的批评大会’模式?! “哎,真不知道现在的大学女生是怎么想的...” 这个女生一听就是个温柔的,导致韩以桔都没听清她后面的话,反而是回答她的人,分贝之高让她不听都不行。 “平时装的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没想到骨子里这么骚,被人包养就算了,还公然跟有妇之夫的老男人在咱们校门口*,真是不嫌丢人!我看她不住校,就是在外面的公寓里等着随时被宠幸呢!你想啊...” 韩以桔现在已经不用怀疑了,这女的就是在说给她听的,不然干嘛课间休息十分钟还坐在她后面的座位上这么大声地嚷!让她趴桌子上补个眠都补不安稳! “这位同学,请你嘴巴放干净点!”韩以桔扭过头冲着后面的某女凌厉地说道。如果可以,谁也不想受委屈,以前那是生活所迫不得不低头,要是现在这情况,被欺负上门了还夹着尾巴做人,她也太怂太给她男人跌份了! “怎么放?我不会,你教教我啊?”说完一脸挑衅地看着韩以桔,刚刚还乱糟糟的教室此时静谧得可怕,大家都被这边的情景吸引了眼球,无不以看好戏的姿态瞧着这边的后续发展。 要知道萧楠可是他们这几个班出了名的难惹,也只有那个胆小懦弱的翁柔才跟她‘合拍’。 萧楠双手抱肩向后一倒靠在了椅背上,多久没人挑衅过她的权威?这个新来的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背后勿议他人是非,尤其是你未经考察取证,只是道听途说来的事情,”韩以桔一板一眼地答道,果然是跟詹复升在一起久了,把他严肃正经的口吻态度学了个九成九。她不知道她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些风言风语,但不是事实的事情,她自然有足够的底气去反驳她。 萧楠成功地被她激怒,“呵,全校的人都看见的事情还用我怎么说么,大家又不是没长眼?!”不过这当中不包括她就是了。 萧楠的确是道听途说,从翁柔那儿得来的消息,翁柔的男朋友和昨天跟韩以桔告白的那个系草是一个宿舍的,系草昨儿黯然神伤借酒浇愁,醉倒在了学校的小饭馆,饭馆老板头痛之下给他同宿舍的打了个电话,刚好翁柔在跟男朋友约会,就一块过来了,恰逢系草酒后吐真言... 翁柔回到宿舍习惯性地把系草的最新动态告诉了他的疯狂追求者,萧楠。萧楠这样的性子竟然能跟翁柔处得来,毋庸置疑,利用的意味十分明显。 只是系草喝醉后话说的有些含糊不清,于是萧楠上边说的版本就是她带着强烈的个人意见润色之后的版本了。 “那你跟我说说,你们都看见了什么?是看见那个男人的老婆了还是看见我脑门上写着‘被包养’了?”韩以桔环视一周,没有错漏围观者或鄙夷或嫌弃的眼神。 “...事实摆在眼前,你不承认也没用。非得人家正室打上门,才能揭开你虚伪做作的面具吗?自打嘴巴的事,我可没少见过。” 正室?她还真不知道詹复升除了她还有个所谓的‘正室’? “呵,自打嘴巴的事,我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