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羊央的脚踝,往旁边一扯、一拽,羊央整个人就被拖着下滑了一截,抬起的这条腿被挂在了亚奇伯德的大腿上。 最主要的是,羊央洗完澡出来后就穿了浴袍。此时因为亚奇伯德的动作,浴袍上下都大开,两条腿白花花地岔着、左胸到左肩也完全露了出来,就中间腰带还系着,欲露还遮地挡住了腰和腹下。 整个人看着,就是邀请这个词的最好诠释。 亚奇伯德的眼神当即就变了,刚才还只是掠夺,现在完全就是要吃人的样子——谁敢不给他吃就宰了谁的那种。 羊央:“…………” 你、你别这样,我有点方。 羊央怂唧唧地伸手拉滑下去的浴袍,才动了一下,亚奇伯德就弯下了腰,双手一左一右撑在羊央的身侧,把羊央整个罩住了。 羊央:“…………” 亚奇伯德低头亲了羊央一下,跟羊央悄悄话似乎地咬耳朵。 “昨晚我看了,你的伤已经好了。” 羊央:“…………” 好,他知道了,今晚注定要被日的。 不过说到伤,羊央忽然就明白了什么,羊央一脸的不敢置信:“合着你这些天上药的时候故意弄我,就为了做准备工作呢?” 亚奇伯德被拆穿,不仅没有不好意思,反而一脸理直气壮:“对。毕竟你担心我活烂,我得先练练啊。” 羊央:“…………” 一句话你居然记仇这么久??? 亚奇伯德也不等羊央反应,伸手就抽了羊央的浴袍带子,像是剥了一颗煮好的蛋,没了壳,露出的蛋又白又软还热乎,看着可口极了。 亚奇伯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头张嘴开动。 “等等!!” 羊央一把撑着亚奇伯德的额头,在亚奇伯德下口之前堪堪手动刹车了。 亚奇伯德抬头,眼神有些急,像是没喂饱的狼崽子,还有些委屈:“我不等。” 羊央:“…………” 你委屈个屁!! 羊央的手劲哪里拗得过亚奇伯德,眼看亚奇伯德要挣脱了,于是羊央手一翻,干脆捂上了自己的胸。 亚奇伯德:“…………” 他就想知道,是所有人洞房都这么命途多舛,还是只有他? 羊央却并不是要故意折腾什么,他捂上胸口的同时,转头看向婴儿床的方向,说道:“罗特,出去。” 蹲守在婴儿床旁边的黑豹听了,黑色的眼睛转为金色,语气无辜:“主人,我刚才是关机的呀。而且我要守着小主人呢。” 羊央不管:“闭嘴,出去,不要你守。没有我传唤,不许出现,不然关你小黑屋!” 罗特:“…………” 啊,欲求不满的男人真是无理取闹。 罗特很人性化地叹了口气,然后乖乖起身离开了房间,出去关门的时候,还特别贴心地说道:“主人,公爵大人,你们放心,门我给你们反锁啦!” 羊央:“…………” 亚奇伯德:“…………” 等门重新落锁,亚奇伯德一下笑出了声,他低头看着羊央,语气揶揄:“现在手可以拿开了吗?” 羊央:“…………” 羊央有些臊,但现在房间里就只有两个人,他也没顾忌了,一边挪开手,一边嘀嘀咕咕地壮胆:“又不是冰激凌,你怎么就这么爱舔这。” 亚奇伯德低头轻轻咬了一下,才笑道:“你比冰激凌好吃。” 慢慢的,房间里的说话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黏糊糊的轻轻水声和喘息声。 没一会,床上落下一件浴袍和一条四角内裤,伴随羊央一声压抑的轻哼,属于他们的夜拉开了序幕…… ※ 新年第二天,艳阳高照,积雪开始消融,旧帝星的春天来了。 而在庄园顶楼的卧室里,春风已经吹了一夜,此时只落了点残香未消,排行在床笫之间勾人回味。 卧室里一片凌乱,床铺周围散落着衣物,被子还滑落了一半拖在地毯上。 床上只有羊央一个人,他几乎是横着躺在床上的,身边散落着几个大大的松软枕头,被子只盖到了腰际上方,露出的白皙脊背上,像是落了花瓣一样飘散着几处迤逦的红痕。 “唔。” 这个姿势并不舒服,羊央没一会就挣扎着醒了,因为昨晚睡得晚,他此时眼睛睁开了,但脑袋还是迷糊的。大脑里充斥着灵魂三问——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羊央才从迷蒙睡意中找到了答案。 哦,被日了。 羊央:“…………”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