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羹的也得掂量掂量不是?” “越少主?!” “原来江女侠和越少主……” “……不对,你这小子胡诌的吧,老子怎么听说这江美人跟玄天教主不清不楚呢?” “等等,玄天教主?!真的假的,嗬,这江宫主还真是有背景有手段啊。” “怎的又冒出奚教主了?这离雪宫都跟玄天教闹翻了你们不知?前日,陆靖柔带人在岭南跟玄天一个堂口开战,死伤无数呢。” “这位兄台此话当真?可有确切消息来源?” “那是当然,老子的兄弟就是玄天教江南堂的,千真万确。不过谁知是不是江美人对奚教主因爱生恨?” “老弟这话可莫乱说,在咱们江南地界,谁不知玄天教如今势大?若非越少主坐镇,这江南帮都要落入玄天手里了,兄台小心祸从口出。” “啧,那便不说吧,反正正月十五离雪宫继位大典,我等去瞧瞧便是,到时便知分晓。” “……要我说,这柳宫主也没必要如此仓促地退位让贤,练功出岔身体有恙是习武之人常有之事,实在不行也能去请沈神医啊,瞧着各位说的,若江美人真与奚教主或越少主有交情,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沈神医是玄天之人不假,但也给越少主治病多年,自家教主的宿敌都敢治,更何况柳宫主了?” “唔,这位兄台说的倒是中肯,看来其中必有隐情了。” “唉……还是那句话,正月十五即位大典,诸位一同前往看看便是。” “……” 信息量略大啊。 奚玉棠木然地抬头看越清风,后者一脸无辜,表示自己并非想隐瞒,只是你没问。前者抽了抽嘴角,目光瞥向一旁的韶光,韶光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 “离雪宫和玄天开战?”奚玉棠凉凉扫向越清风。 “且死伤惨重。”后者慢悠悠地把话帮她补完。 “怎么不说?” “你不是打定主意今儿不谈正事?” “……那也得告诉我啊。” “有何用?事已发生,薛阳都平息完了。” “……” 你们真够胆。 奚小教主啪地一下捏碎了茶盏,松开手,一缕细沫随之落下,被风一吹全数洒向窗外。 越清风见怪不怪,淡定自若地看她一眼,“陆靖柔带人行动没通知江千彤,离雪宫现在分成了两派,柳曼云闭关不见任何人,江千彤拿不住她师姐。你这次一点不遮掩,这个结果也该想到。” 是想的到,但以为是江千彤出的手。 奚玉棠压下心中的烦躁,撇嘴,“别说一半留一半。” 对面人笑了一声,转而又咳,好一会才平下气来,奚玉棠看他一眼,抬手将窗户掩上,只留下一个小出风口。越清风眼底染上笑意,顿了顿,将自己所知的消息说了出来,“离雪宫镇派之宝被盗,柳曼云闭关不见任何人,江千彤虽接了掌门令,但威信不足以服众。陆靖柔将此事算在了玄天头上,于江千彤意见相左,前日带人与玄天起了冲突,由于措不及防,玄天未占上风。事后陆靖柔回去求见柳曼云,后者避而不见,还训斥一番,被关了禁闭。” 他咳了一声,缓口气继续道,“至于武山那边,消息传得慢,如今恰逢岭南雪灾,等接到消息,大约也得年后三五日。”说着,抬眼看向奚玉棠,“离雪宫长老置疑柳曼云的决定,江千彤处境堪危,要不要推一把,看你。” 奚玉棠沉默不语。 饭菜很快上齐,几人安静用膳。只是奚小教主心里装着事,可口的饭菜吃到嘴里也味同嚼蜡。良久,她突然头也不抬道,“你什么意见?” 越清风掀了掀眼皮看她一眼,答得轻曼优雅,“等。” “嗯。”奚玉棠淡淡应声,“那便等吧。” 她放下筷子,擦擦嘴,转而看向韶光,“去告诉薛阳,陆靖柔杀我玄天弟子,本座要她一只手,是废是砍,让他自己看着办。” 作者有话要说: 奚玉棠,一个大写的心狠手辣不讲理。 ———— 昨儿的留言我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