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脸上一个小伤口,从灌木丛里扒拉出几个嫩嫩的竹笋,示意它吃。 “这完全是甜宠啊。”珀西蹲在远处的树冠上,啧啧道,“还知道投喂!” 周惟蹲在他背上,真不知道是应该附和还是应该反驳,纠结了半天只叹了口气。 周全不愧是个吃货,得到竹笋以后立刻对豁耳朵好感度飙升,发出傻逼一样的欢呼。豁耳朵十分得意,等它吃完两个竹笋,贴着它的屁股蹲了下来,腻腻味味地蹭来蹭去。 接下来的场面有点儿少儿不宜,即使作为家长周惟也不好意思继续偷窥下去,在看到豁耳朵成功地把自己塞进吃竹笋的怂货之后,无奈地揪了揪珀西的短翎:“走吧。” “不看啦?”珀西小声问,“不等它们完事儿带周全回家吗?” “算了。”周惟有些意兴萧索,摇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咱们回家吧。” 两人开着巡林车回到宿舍,时钟已经走向凌晨四点。周惟心情不好,一回家就恹恹地躺到了床上。 珀西去洗澡了,周惟将他丢在床上的衣服踹到床下,忽听“啪”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兜里掉出来了,捡起来一看,是个远程监视仪,指示灯亮着,显然还在运行。 周惟猜测他是担心周全,所以在豁耳朵的领地里放了漂浮探头,刚想收起来,到底不放心,点开了同步播放键。 全息监控投影在半空中,豁耳朵竟然还没完事儿,正在草丛里压着周全各种疼爱,背面疼完正面疼,正面疼完侧面疼。周惟看了五分钟,感觉自己四年大学学的完全不够用,原来熊猫交|配还能搞出这么多花样! 音响里传来熊猫们欢乐而又痛苦的叫声,作为一个资深熊猫控,周惟第一次觉得自己知道得太多了,竟然从那销魂的二重奏里听出了各种高|潮。 知识有时候也是负担啊…… 寂静的春夜,周惟被自己渊博的知识勾起了某种不可说的兴致,关了监控貌似也没什么用,侧躺了一会儿没能平静下来,趴着又感觉压得慌,仰卧撑着被子……最后只得将珀西的枕头拖下来两腿夹着蹭来蹭去…… 还没等解决实质性的问题,珀西洗完澡回来了,带着水汽的身体贴上来:“我的枕头呢?” “……”周惟僵硬地往床边挪了挪,示意他抽走自己的枕头。珀西抽了抽鼻子:“你在自读吗?” “……”你知道的太多了! 珀西靠过来,分了他一半枕头,鼻尖贴着他的后脑,长臂穿过他腋下,带着湿气的大手从胸口一路往下摸到自己的枕头,咬着他的耳朵道:“弄脏了。” 周惟浑身僵硬,不知道是应该道歉还是应该叫他滚,正纠结间只觉下腹一凉,珀西已然取代了枕头的位置,轻车熟路地动了起来。 “再弄脏点吧。”珀西炽热的气息喷在他耳背,冰凉的手指慢慢被他笔挺的部位熨热了,哑着嗓子道,“两个人一起弄。” 天蒙蒙亮的时候,两个人终于完成了弄脏枕头的大业,珀西可怜的寝具被丢到了墙角。两个不讲卫生的饲养员交抱着挤在同一个羽绒枕上,睡得如胶似漆。 半梦半醒之间周惟依稀觉得他们发展得有点儿快,但想想自己已经求过婚了,走到这一步也是必然,于是心安理得地陷入了沉睡。 珀西对枕头的触感很不满意,十分想换个工具,比如周惟的屁股……或者是大腿再来一发,但鉴于他可怜的未婚夫刚刚经受了失去熊猫的打击,便没有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用自己强大的意念平息了内心深处不和谐的欲|望,也沉沉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一周,周全始终没有回来,周惟的气压低沉,连大夫开的那一堆生长素也没有吃,每天只沉默地出去巡逻。珀西偶尔去豁耳朵的领地查探一番,发现怂货和它的新饲主生活非常和谐,大脸上被女王挠掉的皮毛重新长了出来,貌似还胖了点,吃得油光水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