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薄茧的手掌………… “叫我。”他这样说,声音带着性感的沙哑。 “江屿。”她的声音发颤,内心的空虚感又一次袭上心头。 “说你爱我。”他的手停在…… “我爱你……”她不由自主地…… 他的手突然上移…… ……………… “说你需要我。”他的声音沙哑…… “我……”她急喘着气,语不成声…… “说!”他惩罚似的…… “我……需要……你……”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 ……………… 他立刻准确无误地吻住她的唇,舌头闯入她口中………… ………… 她睁开双眼,睫毛上挂着雨水,朦朦胧胧地看着他。 “看我的眼睛。” 她凝视他的眼睛,四目相接。 他再次重重吻住她…… 她终于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了最爱的男人,终于可以在这样一个暴雨肆虐的深夜克服了心里长久以来的障碍。 小木屋外,风雨交加,树叶被雨水打得沙沙作响。 小木屋内,却是一片火热天地。 ………… 山河,他所深爱的这个女人,终于由内而外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他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 她仰着头,颈部秀气,弧度优美,像天鹅的颈………… 她只觉得,江屿是这大山深处最矫健的黑豹,带着她开启了一个神秘而崭新的世界…… ** 暴雨终于渐渐平息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浓郁的水汽。 山河已经累极了,加上体力有点虚脱,即便周围湿冷一片,她靠在江屿火热的胸膛里还是睡了过去。 江屿小心翼翼穿好裤子,再用雨衣和衣服把她团团裹好,确定没有走光,才拿上手电筒,抱着她离开了木屋。 工人们都是有家庭的人,见他们这么久没有回来,也猜到两个人做了什么事,于是默默为他们腾了一个房间出来,让他们两个在房间里休息。 江屿抱她进了温暖的简易房,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用干毛巾替她轻轻擦干身上的水,替她盖上薄毯。由于没有吹风机,他只能继续用干毛巾给她擦头发,擦到半干,他就用手替她伸展抖动秀发。直到确定她的头皮已经完全干燥,才钻进薄毯里,抱着她沉入睡梦中。 两人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其他人都很识趣地没有来打扰他们。毕竟昨天夜里,要不是他们连夜上山,他们这些睡在隧道里的人搞不好就全都玩完儿了。 江屿先一步醒来,没舍得叫醒她,就躺在床上,让她枕着自己胳膊,细细地看着她。他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心里溢满柔情。他的女人不算特别美艳,但是秀气可爱,而且有一头乌黑的长发,以及细腻柔滑的皮肤。 多好啊!她已经属于他了,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心里就特别喜悦开心。 他微微掀开一点薄毯,看着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本来沉寂下去的*又有一点复苏的迹象了。 山河已经进入了浅眠阶段,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一个不太友善的东西顶着自己,就不耐烦地用手拨了一下。 “哦……”江屿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愉悦的呼声。 山河听到声音终于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江屿那张放大的俊脸。她陡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接着发现自己身上竟然□□,脸颊一烫,立刻拉着薄毯遮住脑袋,懊恼地说:“我怎么没穿衣服啊?” 江屿无辜地说:“昨晚衣服都湿了,怎么穿?” “那现在还没干啊?” “大概……也许……可能……还没干。”他说着,一双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不许碰我。”她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 “昨晚做都做了,还不能碰啊?”江屿的语气有几分委屈,想个得不到糖吃的小孩。 山河的脸红得几乎滴血,带着几分娇羞地说:“你讨厌死了,我、我那里还疼……” “那我不做,就抱着你还不行么?”他轻声哄她。 山河这才没有抗拒他。 江屿把她轻轻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嘴,“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开心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