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居然跟男人搅在一起了,在洛阳侯寿宴上闹了那样大的笑话,现在也是京中的笑柄了。咳,关于宋驰人品的问题暂且按下不表,人就算是个小混混,那也是赵蕴莲的夫婿,这俩人又没和离,皇上隔三差五的就见赵蕴莲一面,虽说还没到床上去,但这样日子久了成什么样? 虽说唐德海那把儿早就没了,但也知道,这男女独处时间长了,一旦来个契机就能滚到床上去,除非那男的是个真忍得住的。但关键是自家爷后宫佳丽三千,风月场上的老手了,根本就是个忍不住的好吗…… 得了,这种事还不敢劝,劝多了惹得主子发怒,搞不好小命都没了,这才是自找没趣了。 唐德海满脑子的想入非非,不觉徒弟已经进来,向皇帝打了个千:“皇上,洛阳侯求见。” “宣他进来吧。”对于洛阳侯,皇帝还是有几分信任的,将折子搁在一边,看着进来的洛阳侯。后者大大方方的行了礼之后,道:“臣有本奏。” “爱卿但讲无妨。”刘寻一派仁君明君的款,含笑看着洛阳侯,洛阳侯道:“坊间已然盛传丞相在吴越染病之事,如此一来,只怕是民心不稳,还请皇上派人催促才是。” “人言可畏,爱卿也被蒙蔽了不成?”刘寻又不是傻子,明白洛阳侯是来探话的,但也是很淡定的说,“严家的大夫已然为丞相诊治过了,不过是寻常的吃坏了肚子,并非是染上了霍乱之症。”又唏嘘道,“丞相远在吴越,为了百姓甘愿犯险,如此鞠躬尽瘁,而安阳女侯却保不住性命,实在是朕的失职。” 对于顶头上司的虚伪,洛阳侯很淡定的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还是做出了惋惜的样子:“天有不测风云,丞相忧国忧民,忽略了小家,可怜安阳女侯嫁入傅家还不满一年……” 刘寻深深了叹了一口气:“太后年岁大了,倒是为此受了不少累,叫朕心中难安。” 这话绝对是真的。 只是傅渊没染病的消息还是让洛阳侯心中很是不平。要是这恶贼就这样没了性命才是最好,至少省了不少心。 难怪叫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唐德海,拟旨慰问丞相一二,并督促他尽快找到治疗霍乱的方子,让朕安心。” 唐德海一边答应着,一边看着立着的洛阳侯,寻思着这人儿子头上帽子可都绿得发亮了。不过这皇帝给的绿帽子,你不仅得戴,还得戴好看了。 洛阳侯看着唐德海下去,心中暗暗的下定了决心,势必要让傅渊再没有性命回来! 等到洛阳侯回了侯府,自从宋驰在他爹寿宴上闹出那种事之后也是深居简出,宋夫人也是整个人都懵逼了——儿子喜欢男人,以后还怎么有孙子?赵蕴莲更是三天两头进宫去“给太后请安”,偌大的洛阳侯府,眼看着就洛阳侯一个正常人了。 洛阳侯一路往书房走去,对跟在身边的管家道:“你去睢阳侯府和平国公府下帖子,就说今夜请其在鸿宾楼一聚,我有要事相商。” 如今士族崛起,世家再也容不得傅渊这样的中流砥柱存在了。若他不死,等到他回来,不管谢青岚的死是谁做的,这京中势必要被他闹得天翻地覆不可!到时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不如让他根本没这个命回来! 既然侥幸没染上霍乱,那么就让世家们的心血为你铺一条路,送你去黄泉! 洛阳侯推门而入,书房之中如常般纤尘不染,在书桌前坐下,却见书桌上端端正正的摆着一封信,上书“洛阳侯亲启”。 洛阳侯心中顿时一沉。 * 直到夜里夜幕降临,鸿宾楼还是灯火通明的样子,一辆马车缓缓而来,洛阳侯从里面走下来。橘黄的灯火打在脸上,显得整张脸无比的蜡黄,似乎还带着让人无法逼视的寒霜和恼怒。 快步上了楼,已经有人来引了洛阳侯进了一间包厢。见其来了,睢阳侯和平国公同时起身,异口同声道:“宋兄——”两人的语调都是如出一辙的焦急,见洛阳侯也是面色不好,两人倒是淡定了下来。 睢阳侯沉吟片刻,道:“难道宋兄也收到了信件?”洛阳侯不觉诧异:“两位也都收到了?” 睢阳侯满脸为难,又长长一叹:“唉,今日方回到府上,就在书桌上见了这封信,与上回的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就出现了。”说罢,掐了掐眉心,“原本以为这事就这样了了,没想到……看来这事的主使果真不是傅贼。” 剩下两人也都默然,现在谢青岚新丧,傅渊哪里来的精力又要管着吴越的瘟疫又要沉浸在爱妻离世的悲苦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