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子也吃了个精光。王仁咽了咽口水,心里觉得凌霄长这么高大果然跟吃的分量有关系,连夜宵都比他正餐多得多。 其实凌霄还没有吃饱,这并不是夜宵,他今晚没有吃饭,他就这么一路跟着王仁到了这个点才发现饿的不行了,他怕吓着王仁所以没吃太多东西,他决定待会回去再吃点。 “你天分不错,以后要多锻炼,今晚球就练到这,我明晚再来。” “谢谢凌哥!”王仁的确挺感谢他的,今晚的练球效果非常显著。 凌霄拍了拍王仁肩膀,俩人就告别了。 次日,王仁起来简直腰酸背痛,突然大量的运动真是有点吃不消,不过因为昨晚的训练,今天跟队员一起练球总算没有丢丑。同学们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下,刘忠也开始鼓励王仁让他加油,团队合作还需要磨合。 凌霄早早就在球场等着王仁了,教了王仁一些基本动作,就坐下看王仁练习,他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烟在眼前蔓延,灯光有些黄暗,少年在眼前挥洒汗水,他的动作潇洒而利落,反应敏捷,就像是生来就有某种天赋,军人和佣兵很需要这种天赋,这种天赋可以应对很多突发情况,可以保护国民,同样也可以杀人。然而眼前的少年,并不适合任何一个需要用到这种天赋的未来,他稚嫩而柔软,每一块肌肉来得刚好,纤瘦又美丽,像一只可爱的初生的小猫,没有人教会他捕猎,锐利的爪子安静的收起来,眼里只有清澈和好奇,等待人来疼爱。也许他可以从事运动类的职业,不过他又更适合在午后安静的看书,像一个洁白的处子。 凌霄站起身,把烟捻熄丢到垃圾桶里,他喉咙有些干,挥了挥手示意少年过来。声音沙哑得厉害“回去吧,天色很晚了。” 少年点了点头。 王仁看看手表,已经九点半了,于是就回家了,他家很近,从球场过去是一排梧桐,沿着梧桐树走到头,转个弯就到了楼梯口。夜风微凉,刚刚出了汗,吹在身上有着丝丝冷意,他疑惑的像后看去,凌霄竟然跟着他走在他后头。 似乎感受到了王仁疑惑的目光,凌霄解释道:“我房子买在这边,怎么?你也住这里?你几楼?” “我六楼。”王仁道。 “真巧,我五楼。” 王仁心想,这也太快了吧!昨天还在看房子,今天就搬过来了! 电梯很快就来了,这么晚了基本没有人,两人一同进电梯没有说话,身后的凌霄呼吸有些重,身上些汗味,狭小的空间有些热气蒸腾,气氛有点尴尬,不一会儿电梯到了五楼,凌霄走了出去,电梯像是晃了一下,然后他回过头看着王仁道:“校运会那天,我去看你比赛。” 电梯缓缓关上,凌霄似乎想说什么,不过王仁已经听不到了,他回到家中草草洗了个澡就沉沉的睡了。 他被关在黑暗的房间,全身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疼痛,这时前方似乎一闪一闪的微亮,他沿着光跌跌撞撞的走过去,那是一个木制的牢笼,他凑近看去,突然一张怪物般的人脸伸了出来,隔着牢笼对着他怪笑,那怪物盯着王仁发疯似的破坏牢笼,木制牢笼像是不堪重负发出咯牙的声音骤然倒塌,王仁拼命的往前跑,却跑得非常慢,那怪物不一会就追上了王仁,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犬牙,王仁绝望的闭上眼睛。这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那声音在说:“别怕。” 就像在耳边呢喃,又像是从九天之上芸芸降下的救赎,接着那怪物骤然被分裂成两半,化成一团浓烈的血雾,像是一片带着血色的尘埃缓缓上浮,就着微光渐渐消失。王仁脱力的向后倒去,而身后抵着一个结实的胸膛,温暖又安全。 周围黑暗又潮湿,粘稠又温热的气息在身体蔓延,身体像是被轻吻着,像羽毛一样又柔又痒,如同在海里一般又起又浮,手里抱着一根浮木,不能放手….. 王仁换掉黏湿的底裤,皱皱眉头,提着去浴室默默的洗了。已经忘了是做了什么梦了,只记得那粘稠湿热的气息直达骨髓。王仁自重生后就很少做这种梦,欲望也是偶尔草草解决。他心中有负担,没有心思注意女孩子,这辈子也就是求得亲人在身旁也就足够了,不想耽误别人。 王仁出门上学,电梯在五楼停下,凌霄走进来,电梯像是沉了一下,王仁看着凌霄刚硬的侧脸,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昨晚那个梦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