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师叔祖非要江师兄给他做一碗祝寿面,结果江师兄差点儿把厨房给烧了。 吓的谭师兄蒙着被子把人从冒烟的厨房抢出来。 唉,明明原来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呢。 杨风心中虽然疑惑,但他这些年对于沈伯谦的要求都是绝无异议执行的。 但这次却有些迟疑。 因为上次也是差不多的情形,几个人一起来县里,后来伯谦哥跟他先走,把江师兄和青山大哥留在县城。 两人后来走回去的,但不巧的是走到半路,正没者没挡的时候赶上场大雨。 江师淋了雨回去就病倒了,休息了大半个月才好。 一想到这个,杨风就有些不太放心。 不过,沈伯谦显然也想到了这个,“好了好了,知道你们师兄弟情深,不为难你了,说了什么时候在哪儿碰头了吗?” 杨风一听即刻满面笑容的猛点着头应道:“有的有的。” 说着他看了看天,接着道:“再有半个时辰,就在西城门汇合。” “行,那我们再逛逛,看看有什么想买的,别着急,让他们等等也没什么。” “知道了,师,伯谦哥。”杨风笑眯眯的继续点头。 沈伯谦看着他就差摇尾巴的样子,有些怒其不争的“哼”了一声。 江七那是苦肉计,这都看不出来,就那点儿破感冒,能活生生在床上躺了二十天吗? 还不是做给我们看的,笨蛋! 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待会儿去买两个猪头回去卤了让他好好补补。 不过,他那么爱吃卤猪头,怎么着就没聪明点儿呢,整天被江七那小子算计。 两人赶着车在市场上在几家酒铺子看了看,买了些酒曲。 来这里之后,他喝酒的次数极少,喝醉也就是在刘家这一次。 只不过,这里的酒水还都是发酵酒,在他看来也算不得真正的酒,顶多也就十来度。 若似乎按照他上辈子的酒量,绝对是千杯不醉。 可这个身体没怎么喝过酒,量实在不大。 这种米酒类的酒水,偶尔喝喝还行,但对于品尝过现代世界,国内外的各种烈性酒的他来说,这种的酒水实在没太大吸引力。 所以,他这两年除了修建粮窖,存储粮食,还专门依山而建了一个大酒窖。 每年收上来的一部分粮食,一大部分水果都被他制成了酒。 这里说的酒当然就是都只是经过酵而得的低度酒,主要就是米酒和各种果酒。 不过,因为他守孝的缘故,这些酒基本是酿好就窖藏起来。 之所以这么做,一是窖藏之后酒的味道会更醇厚,味道也会更好; 第二就是,沈伯谦并不打算只喝酿造酒,想等除孝之后,试着做些蒸馏酒,这些就是准备的原料。 不过,这事儿他也没对任何人说起。 因为,家里的三位老人全都盯上了他的藏酒,尤其是封老头,三天两头的偷酒喝。 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要酿纯度更高的烈酒,估计他就没有安稳日子过了。 不过,说起封老头,除了第一次见面不太愉快外,其实人还.....算是不错。 这两年多在挤兑江七的日常活动中,他也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但就有一点儿,他脑子是真有点儿问题。 想了很久,沈伯谦才勉强想到一个可以与他一比的人,老顽童周伯通。 除了老顽童三个字,沈伯谦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 以前看电视,看小说,只觉得老顽童这样的人物有趣好玩,但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身边会有这样的人出现。 那真是......幻灭。 要不是他总算是读过不少书,还能出口成章的唬唬村里人,早被赶出去了。 摸李家枣儿、摘赵家桃儿,追鸡、撵狗无所不为。 反正吧,就是老年多动症患者。 一开始,姥爷和杨大爷还把他当成同龄人看,喝个酒唠个嗑什么的还都想着他。 现在?全都把他当成孙子辈的看,就是当成小孩儿哄。 在家里都这样,就更别说在外头了,自从他在李家坪混熟了,逐渐的暴露本性一来。 沈伯谦深切感受到了当初外公的不容易。 也深切的为自己中小学时期的不着调而感到惭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