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正室才有资格入的了局,沈宝音笑了笑倒也未接话。 柳欣欣转眼看来拉着沈宝音的手转瞬笑着又说:“不过好在今年有姐姐陪着,我也就不觉得寂寞了。”她说完看向一旁的毓秀开口问道:“这丫头又是怎么了?今儿倒不似平日里话多。” 毓秀嘟着一张嘴回复着:“奴婢没什么,就是遇到一些让人讨厌的长舌妇!” “长舌妇?什么长舌妇?” 沈宝音正要阻止却听见柳欣欣身旁的丫头春兰开口说道:“毓秀肯定是听了前院里的那些谣言。” “什么谣言?说了什么?” 春兰看了一眼沈宝音,支支吾吾的说着:“奴婢不敢说。” “有什么是不敢说的,还不赶紧说来!” “是关于沈良娣的,奴婢怕说了有失冒犯。” 柳欣欣转眼看向沈宝音,一脸诧异的追问道:“姐姐可知道是什么谣言?这府里竟然还有下人敢造谣生事,春兰你说,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了?” “她们说沈良娣虽然入太子府多月,可是至今也未能与太子圆房,依然是完璧之身。” “净胡说!”柳欣欣忽然一拍桌子愤愤不平,“这种事也敢来拿造谣简直是目无尊卑,此事姐姐可不能姑息了,姐姐若是不方便说,妹妹可以告诉太子,定让太子好好责罚这些下人们!” “算了,既然都说是造谣生事了又何必再闹大,反倒中了有心人的计。” “难道姐姐就这么算了吗?可有想过是谁在背后捣的鬼?上次你中毒的事情虽然最后秋昙投井自杀了,可是这其中也是诸多疑团,姐姐难道就不想查出是谁人要陷害你吗?” 她背脊僵住,抬眼看向朝自己看来的柳欣欣,似乎她对这些事比自己还上心,难道她是知道了些什么?上次月夔香中毒一事,沈宝音确实很想找出真凶,奈何太子和婉贵妃不想此事影响扩大只好作罢。 “妹妹可是知道了什么?” 柳欣欣沉默了片刻,转身对着春兰和毓秀她们吩咐着:“我有些话要单独和沈良娣说,你们都先下去吧。” 她支走春兰和毓秀几个人,这才倾身探过来小声问道:“太子妃最近可有来过你这里?” “有一段时日没来了。” “前段时间我见太子妃房里的丫头冬梅在你的紫轩阁外有些鬼鬼祟祟,也不见她进去,只是转悠了几圈又回去了,这几日我去给太子妃请安,她总是推三阻四的说着身体不适打发我回去,近来也是越加的诡异甚少出现,姐姐你想眼下这件事的造谣若是一个卑贱的下人,就算胆子再大估计也不敢这么惹是生非,除非她背后的主子权势大,她才敢肆意妄为。” “你的意思是说要害我的人是太子妃?” “妹妹只是觉得太子妃的嫌疑最大,姐姐也应该知道,太子妃嫁进太子府以来已有多年,可惜一直不受太子恩宠,就连婉贵妃也对她诸多不满,她虽然身份显赫,可惜也不过是徒有外表罢了,这些年为什么她一直不能怀有子嗣难道姐姐还猜不到吗?可是如今你我都已入了太子侧妃,太子对姐姐的情意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姐姐大婚的排场早已成了京城的佳话,这些对太子妃而言是何等的威胁,她眼里岂能容得下你!” 她听着柳欣欣道出的这番说辞,心里着实震惊,她之前想的这件事应该是与龚嬷嬷有关,虽然对于太子妃张姝有过怀疑,但是沈如玉跟自己说过,张姝是徐皇后身边的人,不管怎么说徐皇后也不可能容许她要陷害自己,至少她应该拉拢自己才对。 可是柳欣欣的这番分析也不是并无道理,若说威胁确实是太子妃张姝,大婚那晚喜娘送来的月夔香,她若派人指使也是最大的嫌疑,可是为什么自己心中还是甚多怀疑呢?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柳欣欣,平日里见她柔弱恬静,原来她对这后府里的明争暗斗竟也不是什么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