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别的两个人也可以缠绵炽烈,例如眼前这两位。 蒋琬不得已与肖劲道晚安,转过身走回自己房间,是哭是笑都留给自己。 肖劲也带上门,将茶杯放桌边。 楚楚问,“你刚才同蒋阿姨讲什么?还要偷偷背着我。” 肖劲却说:“你叫她蒋阿姨,该称呼我什么?” “叔叔咯。”她伸手拉他,似乎突然间借来无穷力,一拉一拽他就被带到床上,靠着墙壁坐在她身边。 她继续装醉,双眼无焦距,朦朦胧胧中向他靠近,最终跨坐在他腿上,“肖叔叔,你带我回你家,关起门要玩什么?” “阿楚——”他得忍,不得不出声喝止。 然而她酒后熏然,胆大包天,抬手扯散一对双马尾,手指埋入发间,将一头长发抖得蓬松妩媚。再学泳装广告,慵懒地甩一甩头,过后凝住双眼直视他,活像是潘金莲勾引武二郎,一个不愿等,一个不愿挨。 他仍然能够保持冷静,坐怀不乱,抽空问她,“喝不喝茶?” 楚楚侧过脸看一眼桌边热茶,眼风睨过来回到他面前,邪恶的念头在心中萌芽,她挑眉,强做要求,“你先尝一口。” 他不解。 她讲得理所应当,“万一有毒呢?我才不要先死。”讲完之后自己都觉心虚,只好补充,“总之你先喝,好喝我再尝一尝。” 肖劲一心只想躲过她处心积虑的勾*引,因而端起茶杯饮一口,但当他一口热茶还未来得及下咽,她的唇就已经送到他嘴边,小舌头勾出来慢慢舔着他略显干燥的嘴唇,扫出一股从心底里生根的痒。 他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师,手把手嘴对嘴教会她情人之间至臻美妙,而她是天底下最勤奋的学生,未超过四十八小时已主动投入实践,且发掘出新项目—— 现正缠着他,一点一点饮他口中温热的茶,一点一点逼得他走到崩裂的边缘。 过后还要深处半截粉嫩舌尖,舔一舔站在唇上的水液,感叹说:“好喝——” 真要命,他浑身上下都绷得紧紧,随时随地要疯。 忍不住低声咒骂,被她听见,像是抓住对手把柄,得意洋洋,“阿叔你讲脏话噢。” 他崩到顶点反而冷静,“阿叔不但要讲脏话还要做坏事。” “什么样的坏事,是要对我做吗?” “嗯。” “用什么做?象拔蚌吗?” “象拔蚌太大只,你吞不下。” “我想尝一口,阿叔你给不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