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回想起那天,明芝都会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明珅吻着她,从浅尝辄止到不断深入。她只记得那晚她被亲得嘴都麻了,想推开他,他却怎么也不肯放手,只将她抱在腿上,一声一声地叫她芝芝,声音缠绵得不行。 “你是狗吗?”她低头问他,嘴唇碰上他耳朵,便顺便亲了一下。 明珅被亲笑了,他将脸埋在她脖子里,好脾气地道:“你说是就是吧。” 她惊讶他的顺从,有些忐忑地问:“你是不是醉了?” “没有。” 醉鬼都是说自己没醉的。 明芝声音变大了点:“你不会到了明天就赖账吧!” “……”明珅却抬起头,定定地看她,“要不要再亲一次?” 那是第一次,明芝从他脸上看到了“seyu”二字。 不过那晚他们什么也没发生,只是抱着亲,怎么也亲不够似的,身t紧紧地贴在一起,如果不是听到帐篷外传来脚步声,他们也许会黏糊一整晚。 说起来,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出去玩了。 在一起一年有余,居然连次真正的约会都不曾有过。 “明珅。” 明芝坐回椅子,饭桌下,她抬脚蹭他小腿,“下周,我们找个地方玩两天吧?” 明珅握住她的脚踝,漫不经心地r0un1e。他问:“你想叫谁?”她的生日,本就该由她来做主。 她却摇头,说:“就我们两个。” 明珅一顿,突然笑了。 “可以。我来安排。” * 下午的时候,明珅送明芝回家。 “你今天要在家里过夜的吧?”明芝问。 “你想我待我就待。” 明芝撇撇嘴,吃饱了的男人,向来是最好说话的。白天他来了两次,她到现在腰都还酸着。 “ai待不待。”明芝放下遮光板,“我来找你的时候妈就说了,让我叫你回家住两天,她还说你一定是不会照顾自己才发烧的,不然怎么以前住家里的时候都不生病?” “我发烧,是因为某人生了我的气,不肯接我电话,也不肯跟我见面。” “翻旧账是吧?”明芝趁红灯掐了他手臂一下,“明明就是你不对,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感觉不到痛似的,明珅缓缓道:“总之以后别再不理我了。” 明芝看他正se,眸中还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她长舒出一口气,“看你表现吧。” 沈婷在家煲了汤,见兄妹俩一起回来,她分神问道:“饿了没?你们回来早了,饭还没好呢,要不要先吃点水果垫肚子?” “不用。” 明珅挽起袖子,“我来帮你吧。” “不烧了?” “我又不是芝芝,哪有这么娇气。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