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有一些青紫痕迹,他以为是他昨日要得太用力造成的,所以没放在心上。 「昨、昨晚衣服穿得匆忙,忘记穿了。」她羞赧道。 她昨日摸黑找自己的小衣箱,匆匆拿起了衣服忘了抹胸,因为不敢再摸回去寝室就直接套上衣服了。 早上忙着打扫屋子,也就忘了抹胸这件事。 话说,她既然有自己的院子,不晓得有没有人帮她把衣箱拿过去。 昨日嫁过来时,她以为是跟石沧樵住在同一个房,所以下花轿时,请了扶她下轿的大娘帮她把衣箱一块拿进去。 那衣箱小小的,里头只放了三件衣服跟罗袜、头绳等杂物,没别的东西了。 「哼!」石沧樵猛地抓住一颗奶子,吃疼的婉娘「嘶」了声。「淫贱的女人,连抹胸都不穿,是想勾引谁?」 乳尖被他凶狠得拉扯,婉娘疼得要掉泪。 「爷,不是这样的!」婉娘急急忙忙解释,「是昨晚怕把你吵醒……」 「闭嘴。」 石沧樵不想听她解释,把人推向一旁的大树。 「给我抱好。」他命令。 婉娘不晓得他要干嘛,只能照着他的意思抱住树干。 一把撩起罗裙,亵裤倒是有穿。 他粗鲁的把亵裤系带扯松,宽松的布料翩然落了地,露出两瓣浑圆。 屁股凉飕飕的,婉娘立刻知道他要干嘛了。 想到昨晚的经历,不由得害怕得要颤抖。 竟然要在外头……在外头行房…… 婉娘感觉羞耻。 她现在衣不蔽体的,要是有人经过被瞧见了,她以后要怎么见人? 婉娘自是不知,石沧樵人在这,不是被他叫来的,远远的一看到他的身影肯定马上绕别条路走,谁也没有那个胆子敢随意靠近。 婉娘的臀部形状十分完美,又圆又挺,皮肤又白,触感弹性十足,石沧樵不由得想,如果她没长麻子的话,长相应该是不差吧? 他不记得她的五官,因为没正眼看过她,自然也没印象,但若是斜眼塌鼻,他应该会更嫌恶才是,由此推测,至少是端正的。 使力掰开臀瓣,入眼的是菊穴与小穴,两处都是粉嫩嫩的颜色。 小穴可见昨日被他的巨大强硬撑开的撕裂伤,划出几道红色痕迹,还没有完全愈合,连痂都还没结成。 这是因为她早上打扫没休息,中午又被王大海踢打,伤口刚凝结,又裂开来的关系。 大腿也有几处瘀青,石沧樵同样没当回事。 除非是明显奇怪的伤口,譬如像婉娘脸部流了血的伤,否则他都会以为是昨晚太过激烈造成的。 他撩开衣襬,解开裤子,肉棒犹如把利刃昂立于双腿之间。 难忘昨日被小穴紧缚的好滋味,他一手托臀,命令她把屁股翘高,另一手扶着鸡巴,对准粉嫩的穴口,就想一举进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