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他还不太敢过于强犯,一个强力顶进之后,便缓了力道,怕弄伤了她、弄伤了孩子。 躺在桌上的婉娘没察觉到他的小心,只觉他一个大力耸弄之后就缓柔了下来,慢慢的磨了几下,才又一次较为激烈的摩擦,这就好像把一颗甜美的果子让她咬了一口,接着就只让她闻果香,把她吊得馋得不得了,才再让她浅尝一口…… 来来回回,根本是折磨呀。 「爷啊……」她难耐的轻喊,一双纤腿圈上劲腰,玉足用力,把人直往双腿间拉。「再大力点……继续……别停……」 她难受啊! 婉娘以为他在欺负她,肘撑着桌坐了起来,粉唇寻着他的,贴上,舌尖就往里头溜,敲开牙关,勾上火烫的软舌,纠缠不休。 她的腰放浪的扭着,箝制他的硬杵,锁在小穴内,左右绕着圆,石沧樵完全可以感受到小娘子的饥渴难耐。 毕竟前三个月时间,一直都是她想尽办法服侍,让他舒爽泄尽,自己只能抱着发烫的身子,强抑着身子的悸动入睡。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好不容易可以行房了,谨遵大夫的交代,动作温柔似一碗少放了两匙盐的汤,说不上难喝,但总觉得不够味。 毕竟,过往两人在床上可都是战得酣畅淋漓,婉娘更是多次在高潮中晕睡了过去,身心舒爽,鲜少做完了还有体力聊聊家常琐事。 适才,石沧樵放给她主导,她找着了久违的满足感,可是当石沧樵把她放在桌上,猛然一个强横突插,敏感的褶皱倏地被硕大龟头激擦而过,她才发现——她要得更多。 她还不满足。 她现在就像渴了三天,好不容易得到一杯水,但仍不足以解她的渴。 婉娘虽常在床笫之间主动,但主要是为了让他开心,她本身仍是矜持的,不会诉说自己的需求与欲望,今日她难得发出渴求的讯息,全身从头到脚激烈的想要着他,是石沧樵始料未及的。 他的小娘子也跟他一样呢。 石沧樵的眼神在瞬间溢出了温柔,但很快地转为猛兽的凶狠。 「想多大力?嗯?」 大掌按在臀上,猛然往前用力顶击,但在宫口前就故意收了势。 「像这样吗?」 「还可以再大力些……」藕臂圈抱住粗颈,双唇低喃的同时,亦摩擦着薄唇。「爷不只如此的……爷是更强的……」 他怀疑这小娘子是否已摸透了他,否则怎老说些让他心甘情愿再更卖力的蛊惑之词呢? 粉臀还在扭,小穴吸着他的肉棒,试图将他引往更深处。 想要被大力的肏干! 魅惑的眼神如此说着。 呵……他的小娘子可是开窍了? 算算时间,肯定来不及在传饭时间前结束。 他把人抱起来走往寝室。 内寝跟饭厅有一段距离,石沧樵大跨步行,小穴内的肉棒一下下顶着她的娇嫩,婉娘不断的嘤咛,就在他的耳畔,又细又软又媚,堪比春药的效果,原已胀到最大的阴茎,似乎又多粗长了几分,婉娘感觉小腹被他撑得满满满的,淫水因而又流泄了不少出来,沿路滴落。 「爷啊……还没到吗……」 以前怎不知往内寝的路有这么久啊? 「瞧妳猴急的!」石沧樵取笑。 「人家……想着爷的……那儿嘛!」 婉娘害羞得小脸埋入石沧樵的颈窝。 总算跨入内寝,石沧樵顺手把门扉带上。 「先让妳爽一回。」 说着,石沧樵把人压在门板上,大力肏干起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