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双成:听谁说的? 银光羞赧:用了不少的好处贿赂暗夜,才听到了几句,他们就飞走了。 冷双成思量:以后不管做什么,都得先打发掉公子身边的暗卫才稳妥…… 银光追问:初一在公子手下过了几招? 冷双成:十五?或许十六?(不大记得了)总之不过二十招。 银光心想:初一好生厉害啊……又说:刚才瑜先生来看你了。 冷双成:谁是瑜先生? 银光:总是偷偷躲在树后,露出个半脸打量你的那个……招手叫他过来,他就跑走了…… 冷双成恍然:那是来看你的吧,他曾打听过,你是否有过婚配。 银光羞赧:真的么……下次见他问问 第10章 放开 冷双成恭声请教此种推断缘由。 秋叶执起镇尺,点向南派画卷那侧的桌案,说道:“南派山水细致写实,从未多出托染的一笔,只有在北派三幅画作中,描摹竹石山崖时,轮廓渲染多用了一笔。” 昨天,他还曾将这三处细节特意拓画出来,供冷双成观摩。 冷双成不禁走近了两步,瞧得更仔细些,经他指点,她果然在原作的山、石、竹底部,看到了一道仿似散墨般的痕迹,力道之轻微,线条之空茫,几乎要泯然于宣纸本色中。 “山、石、竹三原作系同一画师所为么?”她问。 他将画卷款识挑起,迎着冬阳一照,印章色泽微变,侧看过去,隐隐有一“木”字。 “皆受业于木先生。”他笃定道,“仅有木派作画多出一笔,且以此为表记。” 她仔细回想,“鱼小姐的款识也是如此。” 他不言,即是默认。 她想着,木先生继承了父亲的画法,算是父亲技艺传人,若能见到他,一定向他请教父亲的身后事。她错过的过往种种,说不准木先生恰好遭遇到了,哪怕他只有只字片语,也能慰藉她的失怙之心。 有了亲近的心思,她怎么也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打探机会,又问:“公子可知木先生此人?” 秋叶语气冷淡:“近两年崛起的人物,据闻在北方开馆授课,无多大显赫处。” “还有呢?” 他转头看她:“不入我眼。” 她突然懂了。不入公子法眼的人物,自然不受公子打探,余下的消息,他必然不去听取。 冷双成闻到了衣染清香,深觉逾越了尺度,向后退开两步,问道:“公子今日突然为我指点迷津,提及北画、木先生,可是有相关指令需我执行?” 她当真是一个心智清醒的人,秋叶越发肯定,擢她来身边必有所用。他默然一刻,却不答话,在心里考究着“留”与“放”的利弊。 冬阳渐暖,疏忽之间,锦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