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苍被他放置在软厚的床帔上,红绡紫缎,如一层层的浪,卷上了她的酥身,越发衬得肌肤如雪脂一般,充斥着他的眼。他等不到她的服侍,含着一口热气,吻上了她的脖子,一度蜿蜒朝下,在她身上发泄着决堤般的冲击力。 她生受不住,终于唤出了声。 稍稍延缓间,萧政分出手来撕走了自己的衣服,在简苍眼前,露出了一具强健的裸身。他的后腰、肩背均有旧伤,烙印着她抗击他的历史。他在驰骋,却觉得她看他那样遥远,又默不作声咬着唇,心下热火一起,将她翻过身去,屈曲起她的双腿,钳紧了她的软腰,抵着力一阵鞑伐鞭笞。 简苍抓紧了床帔,流下满额的汗,告诉自己,再忍耐一刻,等他完全脱了力,便是好的。 萧政前后折腾了两遍,迸发完所有精力,深喘一口气,倾覆在她的裸背上,将她压倒在床上。 她艰难地挪动身子,发觉他竟是那样沉,如岿然不动的石崖,心底懊恼不已,狠狠捶了绣花枕一记。 萧政暗哑地开了口:“想掀开我去做什么事?” 简苍恨恨道:“放我起身,痛得厉害,需要舒缓一番。” 他从她背上翻过身,顺手拉过一张薄毯掩住了她白皙的腰臀,低眼去看,床帔上渗着一抹暗红。 他夺了她的初身,她自然是痛的,且落得一副坏心情,对着他的口气,就不会温和了。 萧政亲了亲简苍的裸肩,并不在意她的态度,如今遂了他意,他只想好好待她,哄得她多留些温存。刚摸上她的腰,要将她搂到怀里来,她顺势扬起了手,持着从枕里摸出的匕首,狠狠朝着他的脖颈扎去。 他想都没想,伸手去擒,力道却不如以前,后劲几乎都未能跟上,就被简苍滑落满掌的血,再冷冰冰地戳到了胸口上。 简苍一击得手,提起匕首再刺,势要伤到他要害,将他戳出一个血窟窿来。 萧政初披创伤,看到她满眼的恨意,感觉不到痛苦,只知万念俱灰。可她不死心地再刺第二记,就激发了他的怒气,他聚集起残余的力气,冷喝一声,打落了她的匕首,将床帔一拉,抖得她滚落床下。 简苍拥着薄毯,从冰冷的地砖上站起身,擦也不擦嘴角磕碰出的血迹,只轻轻说:“可惜。” 可惜杀不了他,功亏一篑。 鲜血如涌泉滚落,染红了床帔。萧政坐在翻滚的被浪血水中,凝起力气,提防她的第三度出手,嘴上说得又快又急:“就这样很我?不惜给出身子?” 简苍掩好毯角,淡淡道:“知道结果的问题,又何必问?无心留待的人,又何必求?你所做的一切,不过自取其辱罢了。”她伸出一截皓白的手腕,将垂落在脸旁的一缕发仔细别在耳后,低头找了找,从滚落在地的纱绡布帛里拾起了匕首。 萧政冷笑:“你打的如意算盘,恐怕要落空了。” 他用凝聚起来而从未断绝的内力告诉她,即使她用计淘空了他的身子,使得他一时之间不能顾全到自己,可离她想不费吹灰之力就杀掉他的愿望,还差上一大截远的实力。 简苍对着他清浅一笑,似乎在嘲讽他的可怜劲儿,尔后对上他的眼睛,决然地举起匕首插向自己的咽喉。 萧政看得眼颤心惊,合身扑过去,将她压倒在地,依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