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背上还有梁径指腹残留的触感。他实在搞不懂,刚想说什么,肚子忽然咕咕叫了一声。 时舒愁眉苦脸,却听耳边传来梁径很轻的一声笑,他又把他抱住了。 这声笑意十分温柔,与之前那个阴沉粗暴的梁径截然相反,反差大到时舒抬了抬头,有点警惕。 “梁径......”时舒小声嘟囔:“你是不是有病啊......” 梁径伸手拍了拍时舒后背,好像在哄他,让他不要害怕。 时舒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应,他推开梁径,看到面前这张俊朗面容上的温柔笑意,恍惚间以为什么都没发生。 “还笑......”时舒气得吐血:“你是不是有病啊?梁径,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不会跟你绝交!你完蛋了,我告诉你,你完蛋了——” “嗯。” 梁径又很快笑了声,然后在时舒愣住的当口,微微侧头去亲他的嘴唇。 动作太自然,自然到,他们之间好像就应该这样。 微张的嘴唇被轻松撬开,梁径的舌尖探了进来。 距离上一次触碰已经是好几天前,那时是冲动的,没有防备的。而这时,没有冲动、防备也一直存在,但轻而易举地,这个吻就发生了。 似乎这个时候也应该有个亲吻。 时舒脑袋霎时空白。 梁径的亲吻不是那么娴熟,他的舌尖只在时舒上颚擦过,然后稍稍后退,去吮吸时舒的唇瓣。他动作太温柔,将喜爱和珍视一点点描摹在这个亲吻里,纵然时舒脑子没反应过来,也快被他怎么都亲不够的含吮弄得脸红。 “下次不要对着别人撩衣服,也不要让别人碰你,时舒......” “任何地方都不可以。” 语气太过平淡,好像在说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 时舒睁开眼,他的脸滚烫,甚至身上都有些热。不是气温带来的,是梁径给他的。他看着梁径,忽然之间发现自己不认识他了。 眉眼是熟悉的,鼻梁也是熟悉的,注视自己的瞳仁是无数次对视过的,但这个时候,全都不认识了。 时舒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梁径的舌尖又一次探了进来。 这一次不再是几秒前的浅尝辄止。 梁径一手抚摸他的颈侧,一手按着他的后脑贴近自己,很用力地去亲吻。时舒呆在原地,手脚都忘了,几乎予取予求。好几秒,唇齿间的有黏腻的水声,温热液体顺着彼此的唇角淌下。时舒呼吸开始滞涩,但是梁径没有放过他,他稍稍直起上身,以一种更强势的姿态去压制他,去占.有他。 不知道过去多久,梁径松开他,见时舒呆呆的,指腹描了描他的嘴唇:“怎么了?” 时舒移开脸:“你好奇怪......” 梁径低头又去亲了下他:“我不奇怪。” 时舒没办法,只能往后靠了靠:“都说不可以亲的。” 梁径:“为什么。” 如果这个时候时舒抬头,就能看到梁径眼底掀起的短暂波澜。 时舒叹气:“就是不可以......” 梁径的手一直停留在时舒身上,好像碰不够似的,闻言指腹摸了摸时舒脸颊:“我本来以为这件事可以慢慢来,可是我控制不住,时舒。这件事太难了。而且......我也不想控制了。” 时舒抬头。 梁径笑了下,视线停留在他的嘴唇:“我还想亲你,但是你估计要嫌我烦了。” “这几天你不理我,我晚上做梦都是你。你知道我早上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