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门房已经找了几分护院压着李富贵走进了堂中。 此时此刻的李富贵被两个高大的门房架着,两条短腿在半空中扑腾着,口中一边大骂着。 “你们这些混账东西,竟然这么对我,我可是霍府的舅爷,你们这些混账东西,小心一会儿我让相爷打死你们!” 霍长歌瞧着李富贵小丑一般的动作,听着他叫骂的那些话,唇角勾起冷哼一声,眼底流露出一抹嘲讽。 什么舅爷? 不过是一个妾室,也敢在霍府里这般嚣张! 只见李富贵叫骂间,已经被人惯在了地上。 李富贵摔了一个大马趴,哎呦哎呦的躺在地上叫唤着,完全没有形象。 随即两个护院又将李富贵压在了地上,让他跪好。 李富贵被押着趴在地上,艰难的抬起头,那张干瘪的满是抬头纹的脸上,腆着脸哭叫道。 “姐夫,姐夫,你可要要救救我!这些做下人的都不将我放在眼里,这就是不讲您放在眼里啊!” 霍青山抿着唇,冷冷的睥睨着地上的李富贵,却没有半分要帮他的意思。 李富贵瞧着霍青山这样,双手扒拉着地砖就想要爬上去抱住霍青山的大腿,然而身后的两个护院死死的押着他,令得他根本动惮不得。 霍青山咳了一声,虎目圆睁,瞪着地上的李富贵。 “你瞒着我在外面干了什么腌臜事,都给我说清楚了!” 李富贵被霍青山这样一吼,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作为市井小民,李富贵实际上是十分惧怕霍青山的。 他能够借着霍家的势力耀武扬威,便知道自己所有的荣辱都是依仗着自己的这个姐夫的。 因而,被霍青山这样一吼,李富贵的那张脸立刻垮了下来,可怜兮兮的对着霍青山哭道。 “姐夫,这些都不是我的主意啊,都是三爷让我这么干的。三爷知道我年轻的时候开过酒楼,便给了我几张方子,给了我钱让我租个铺子。” 李富贵这人平生惯会见风使舵,不过是随便一问,便直接就见霍长益给风供了出来。 霍青山听着李富贵将所有的事情撇得一干二净,脸色也随即变得难看起来。 “按你说的,这全都是长益一人的错处了?李富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若是没有好处,你又如何会去做” 李富贵瞧着霍青山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腿都快要吓软了,连连磕头,急于撇清自己。 “老爷,我不过是霍府底下的一条狗,自然是听主子的吩咐,主子说什么我便做什么,我也是不情愿的啊?” 李富贵说到这里,额头上带着血迹,眼泪鼻涕粘着满脸,大哭嚎啕起来。 “更何况,方子是三爷给的,小的也不知道,原来那个皮蛋竟然是会吃死人的啊!” 这李富贵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平素惯会扯皮,若是再这样扯下去,不知道要扯到何年何月。 因此,霍长歌站了出来,对着霍青山道。 “父亲,既然李富贵口口声声说是三弟教唆的他,那便来个对峙,毕竟这李富贵素来油嘴滑舌,许是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三弟,到时候便真的是让三弟一个人背了黑锅,他倒是能逃脱了。” 霍长歌顿了顿,随即又道。 “其实,皮蛋原本不过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