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不好。 萧安头也不回道:“来都来了,不去看看多吃亏?” 要不是为了摆脱太孙泽,她也不会带着太孙往勾栏里来,要来也得自己悄悄来嘛,萧安在心里骂。 萧安选了家能跳胡旋舞的,大把的银子撒下去,直把老鸨乐得露出了牙,把萧安跟太孙当了上宾对待。 跳胡旋舞的娘子并非蛮人,而是京城里出身的小娘子,自幼学艺于一位胡女,如今不过十四年岁。 萧安坐在那,看着小姑娘跳了一曲胡璇,手脚灵活,腰肢柔软,顿时就有自己老了之感。 连喝了两杯酒,心中那股郁郁才好了许多。 萧安也只有看看人家小娘子跳个舞蹈的命,看完给了赏钱,就带着太孙去自己侯府。 太孙倒没说别的,就是担心她,“明日怕就有御史参你了。” 萧安不在意,“不参我还不习惯呢,参了才当我是自己人啊!” 太孙:“……” 萧安坐在马车里跟太孙交心,“我在边关三年,朝廷里一本参我的都没有,连个污蔑的都没有!他们这不是看我干得好,是直接把我这个大将军给无视了!简直岂有此理!” 唉,当官当到连个作对的人都没有,也不可能是万金油,再做事圆滑的官员也有两个不对付的,要真一个都没有,就是有人没把你放在眼里。 想她堂堂二品武官,混到这种地步,焉能没有愤怒! 太孙憋着笑,不得不道:“我知道你是想甩掉阿泽。” 所以就别编造这样好笑的理由了,朝廷里是没人参萧安,要参那也得人家有三关多余的消息才能。 萧安也不说话了,等进了侯府书房,下面的人倒了茶退出去后,才道:“殿下,平王世子之事还未完结?” 太孙面色微变,有些沮丧道:“还不曾。” 萧安皱眉,“人在东宫里出的事,就是平王难缠,难道东宫里半点线索也无?” 太孙并不瞒萧安,“送点心来的几个宫女被严加审讯,并未审出得用的来。做点心的那太监,跟御膳房的管事,却是畏罪上吊。顺着两人在宫里宫外的关系查,一直都没查出名堂来。” 魏氏常说但凡发生之事,必然雁过留痕,整个三司加张公公与石奎竟是半点都查不出来,这却是令人不信的。 “投毒之人可查出是谁?”萧安道。 太孙摇头,“抓是抓到了,却是被死在了去抓的人前面。” 萧安转着手中的茶杯,“那就是负责查此事的人里有别有用心之辈,否则何以死得那般及时。是自尽还是他杀,一个小太监可用仵作吧?总没个亲爹出来说不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