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说了这些日子对萧安的思念,因怕写得隐晦了萧安看不明白,在写的时候就十分直白火热,写得太子自己都有些面红耳赤,羞于见人了才作罢。 最后才写到那一日的那巴掌,太子没有半分辩解,直接承认自己混账,打女人的男人俱不是好东西,非君子之风,让萧安怎的觉得解气怎的来就好,可千万别不理自己。要写得多可怜就多可怜。 前一日太子赐下的药材,萧安是收到的,不过收的下人没多说,她也没多问,只是让人把东西上册收进了库房里。 等着第二日萧安跟着景老先生出了门子一趟,回来接到太子写的厚厚一叠信,才知晓太子之前病了。 太子写得多,不似以往那般文绉绉的,全是直抒胸臆之话,直白而热烈,看得萧安都有些脸红,心里跳得快得很,看着都欢喜又怪太子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只是看完了信,萧安也没有别的举动,只是坐在院子,红彤彤的一张脸,看着天上的星星,想着脸上的烧怎么还不退下去。 景老先生是个真博学的人,在不给她讲课的时候。 这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地里长的,萧安自觉全都认识,少有人能比过自己。 然而这些东西在景老先生嘴里,却都有别的功效,如可以用来治病的、造纸的、做鞋子的、制作武器的,都是萧安以往并不知晓的说法。 跟着景老先生这些日子,不似以往不是被关在皇宫里就是关在京城里的无趣,每日自由自在的遍坡走,能知晓更多未知之物,对萧安而言,着实是一种放松。 而景老先生在说起这些来,也格外的风趣,就是讲道理也让通俗易懂,让萧安不得不服气,觉得不愧是大庆有名的先生。 以往对景老先生的那点不满,顿时就散了。 看了会儿星星的萧安,最后还是让人打着灯笼,决定去景老先生的院子与老先生说说话。 萧安还是比较尊师重道的,在这之前先是请人去问老先生休息与否,得知老先生还没歇息,这才从院子里出门。 此时月光下,地面上一片洁白,前面带路的丫鬟手里的灯笼,反而显得无用。 萧安背着手,慢慢的走着,心里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景老先生倒是从来没嫌弃过萧安是个姑娘,听说萧安要来,就让自己的书童温了两壶酒在院子里等着。 萧安一进院门,就闻到了酒香,便开口道:“先生又要喝酒啊?” 说得好像自己不想喝一样,景老先生摸着胡子暗笑萧安这点子小心思,指了指旁边道:“坐吧。” 萧安就顺势坐了下来,老先生的书童就给两人斟了酒。 “我自己来。”萧安接过了书童手里的酒壶。 酒壶的把柄有些烫,萧安把酒壶放在一边,那书童就退进了屋子里去。 萧安带着的人也只在院子外,此时院子里就只剩下了两人。 景老先生与萧安喝了一杯,才道:“怎的?又睡不着?” 萧安靠着椅背,偏着头看向景老先生,“弟子还是拿不定主意。” 景老先生明白萧安说的是什么事,萧安回来下人送上来的信他也知晓,里面的内容也不用多猜,也无非是些儿女情长。 “你当初为何不愿意留在三关,而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