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赖!” 胤禛竟停了脚步转向我正色问道:“是么?比你哥还好么?” “……差不多吧……”这个问题好难回答啊,可是看到他不甚满意的表情,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多笨,忙谄媚地笑着道:“你是皇子身份自然不同,当然更好!”嗯,我家哥哥现在也是皇子了,还是没得比,吼吼! ~~~ 看着半躺在塌上捧书细读的某人,我在心里纠结着该怎么把他耗到十二,在这里该是叫子时吧。拖着腮帮子坐在桌旁想了半天,竟是把自己给熬得困起来。真是堕落了啊,这要是搁现代,才刚刚是愈夜愈快乐的开篇啊。 “困了?” 见胤禛将书放在桌上正要从榻上下来,忙摇了摇头使劲地睁了下眼睛,快步走过去坐在榻沿上,“没有,你困了么?” “还好,看你头都快到桌子上了,去睡吧。” “不睡,还不困呢。要不我们出去走走,雪还很厚。”见他没有反应,我只得转个话题道:“要不我们去看看胤祥,没准这会儿又好些了。” “你不睡也不让别人睡么?这会儿过去是存心要吵他的觉吧,只怕本来要好了,让你一闹倒是更严重了。”胤禛完又靠回榻上,倒是没有再拿起那本已经被他眷顾了一晚上的书。 没事可做了,这古代有什么好啊,天一黑就要睡觉了,真是……郁闷得无处宣泄。 “你到底想干嘛?怎么觉得你心神不宁的,在想什么?”胤禛着已拉了我靠在他身上。 “我想做儿什么,不想这么早睡,可是又想不出有什么可做。要不你和我聊聊,什么都行。”我的语气怎么还真有了些闺怨的味道啊,这可不对,忙推开他坐直身子,环视屋子一圈后终于知道做什么了。“胤禛,写字去。” “现在?” “对啊,现在,现在多安静啊,写起字来肯定也更好看。”我着已将他半拽起来,直拖到桌旁才将他放开。 快速地铺了宣纸,研墨、润笔、入墨,才将毛笔交到他手中。 “写些什么?” “随便你,你想写什么就写什么。” 胤禛了头便提笔在纸上划拉了几下,这是做啥?叫他写字他干嘛?这是给我撒脾气呢? 直到纸上出现了一个人形,原来他居然是在作画,我当他光是写字漂亮,原来还会画。 他画的居然是我早上在园子里踩雪的情景,雪地里有几个熊爪印,一个女孩子站在旁边抬手笑着,哦……这个尴尬今儿还过不去了! 恼得我把画抻到一旁,又扯了张纸重新铺好,提笔便在纸上画了个大大的十字,然后一蹴而就画了个简单的四格漫画。第一幅是踩雪,第二幅是扫雪,第三幅是作诗,第四幅是福在地上恭送康熙的衣角。区别在于第一幅是乐呵着,后三幅全是一脸苦瓜相。 胤禛对着我画的东西看了半天,才摇头笑了笑对我道:“倒是挺神似的。” 看着他那副笑得不很真诚的样子,我又提笔在纸的边角处勾了个q版的清装男孩,只是突出了他扯着嘴角那副要笑不笑的样子。画完我才看着他道:“在我受苦受难的时候,你就是这副样子。” “嗯,这副样子……还不赖。”才着他就摆出了一副如假包换的真人现场版。 胤禛将我画的和他那幅一起卷了起来放到一边,向我问道:“还不睡?”见我摇头才又摆了张纸,却将我拉到他身前,握了我右手重新执笔入墨,方在纸上写起字来。 竟是苏轼的《水调歌头》,怎么想起写这阙词?他觉得自己高处不胜寒么?还是有什么别的意思。不过他的字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看哇!此词在现代时我曾时常写的,但我只是写着玩,却未曾有意将字练得更好。相比之下现在经他手而写的这篇,倒是我曾写过的最漂亮的一次。 看着眼前的字我竟有些愣愣的回不过神,总感觉有些画面在眼前闪过,却又抓不住。便转过头向他问道:“怎么想起写它呢?” 胤禛却只盯着我看,过了好久才开口道:“没什么,你名字里有个月字,头一个便想到这阙,所以就写了。” 我又转眼看了看纸上的字,才了头对他笑道:“我很喜欢这阙词的,谢谢你。” 胤禛却抽了我手里的笔随手搭在砚台上,拉了我坐在椅上轻声道:“有悲,你该喜欢些喜庆的。”他看着我顿了顿才又继续开口:“你不是喜欢唱歌么?唱首喜庆的给我听听,还唱月亮。” 还?我以前唱过么?看着他怪怪的样子也不敢多问,只好低了头去想关于月亮的喜庆的歌。 胤禛倒也不催,只是抱着我安静地等着。 “有了! 春风吹呀吹吹入我心扉 想念你的心怦怦跳不能入睡 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 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 月儿高高挂弯弯的像你的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