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哭了。也不知犯什么冲,这么邪性,赶明儿带你们去庙里烧香拜拜。” 弘昼嘴一咧,踩过地上的帽子扑到我身上,装着死松鼠的笼子在我脸旁晃啊晃的,泪还在流眼中已满是开心的笑,“真的?好啊,额娘带我们出去玩吧,现在就去。” 还真是三岁看到老,虽然现在这儿子已经五岁了,这句话仍在保质期。如此哭就哭笑就笑的,难怪长大了那么乐观,他将来要是不抽,我才觉得奇怪。 摇摇头把他抱到地上放好,弘历又冲过来跳到我身上,支撑不住的我扶着他肩膀仰躺在床上。听见弘昼闷哼了一声,忙坐起来看,可怜的家伙摔趴在床前的脚塌上,细铁丝编的笼子都压得变了型。 抚额怨念地长叹一声,红挽已拉了弘历下地,在他屁股上不停拍打,明显的抬手重下手轻,还装模作样地边打边骂:“怎么就这么彪呢,非得找不自在,那么大力气跳上去,也不怕把额娘摔着。” 弘历咯咯笑着也不躲,任由二姐在他尊贵的龙屁上猛拍,不时着头安抚,“弟弟知道错了,二姐消消气吧,下回再也不敢了。” 红挽的偏心就是这样,也不知弘历给她下了什么药,两个人的戏演得不怎么样,却都很投入,完全视而不见趴在脚塌上的弘昼。 我扶起弘昼仔细查看,除了掌心被笼子提手硌破皮,倒是没有别的伤。捡起地上的帽子掸干净戴在他头上,抬脚踢上毫无同情心的姐弟二人的屁股,“去,哪儿凉快哪呆着去,别在这儿烦我。红挽,拉着你六弟,仔细别摔着。赶紧地去把松鼠给埋了。” 又催了几声,红挽才一左一右地扯着两个子的衣领拽出门去,还我一室清净。 什么伤感,什么心酸,被这姐弟三人一闹,通通不见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发现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只知道胤禛走了。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从头再想,还是没有头绪,却想起弘历他们提进来的松鼠。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抓了外衣就往外跑,边跑边穿。 亲王府就是大,想找个人都麻烦,转了大半圈手脚都冻得快没知觉了,也没找着红挽把那两个臭子带去哪里埋尸。 “找什么?”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我脚下一滑差拍在地上,勉强站稳深吸口气,转身看向房门前站的男人。他看起来也没怎么样,至少没像红挽的很生气,而且看起来面色红润呼吸顺畅,哪像我冻得双手通红不停喘。 看向周围的景致,一派肃静,居然是他的地盘。我怎么找到这儿来了,就是给红挽十个胆子,也不可能在她阿玛的书房附近做这种晦气事。 “找我?”胤禛的声音和离开我房间时不大一样,没那么压抑,像是放松了很多,完向我迈步走过来。 “没有,不是找你。”我摆着手才了一句他已停了脚步,站在回廊转角的阴影下一动不动,像是了头,声音又变得低沉,“回房加件衣。” “好,你忙吧,我走了。”不等他再开口,提了裙摆转身就要走。 “高无庸,看看福晋找什么,帮忙找找。” “不用,我自己找。”高无庸停在我和胤禛中间像在犹豫,仍是坚定地向我走过来。我忙解释,“真的不用,我找挽儿,不知她把弘历还有弘昼带去哪儿下葬了。” 话完,不止高无庸愣了,我都能感觉到不远处的胤禛也怔住了。回想一遍刚才的话,忍不住抖了下,忙又补了句,“不是埋他们两个,是松鼠,胤祥送他们的松鼠死了。我让红挽带他们两个去埋,才刚想起来松鼠可能是冬眠了,所以急着找他们,别真给弄死了才好。” 胤禛走过来拉了我就走,他的手包着我的,像是有冰刺扎在上面,不一会儿就回复了知觉,能感到他掌心的热度。 没有兜兜转转地找寻,我跟着胤禛一路走向弘历他们上课的院,看到红挽蹲在角落,旁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