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更大:“溟钊,你推了人,居然还对我凶!你、你太过分了……虽然我没了爸爸,孤苦伶仃,可是也不能给你白糟蹋!上次是过肩摔,刚才又差点撞歪了我的鼻梁,现在居然还推我!你自己看,都流血了!呜哇哇……你怎么就知道欺负我呢?!还说我自以为是、自……嗝……自作多情,还骂我不干净!” “……” “你凭什么骂我不干净啊?!不就是抓了你的鸟嘛?!至于这样侮辱人吗?” “别哭了。” “你凭什么不让哭啊?我哭我的,又怎么惹到你了?臭男人,你知不知道,你很龟毛诶!” “……” “嘶——呜哇!你、你轻点……嗝……不行吗?!你是不是要弄死我才高兴?我就这么招人厌,这么碍你的眼?!溟钊,你说我们俩是不是天生犯冲啊?为什么一遇上你,我都要倒霉?当初明明是你先扒了我衣服裤子,我就偷你一条内裤,你至于把我往死里逼吗?” 溟钊只觉全身血管都突突地跳,恨得抓心挠肝,却偏偏无可奈何,女孩儿的眼泪晕湿了胸前一大块,贴在皮肤上,沁凉沁凉的。 他竟鬼使神差地放软了声音,“好了,别哭了……” “呜呜……可是真的好疼啊……” 女子娇软沙哑的声音像一片轻软的羽毛,霎时拨动了男人心底那根紧绷的弦。 他下意识放柔了动作,眉心一拧,“开了道口子,情况比预想中严重……” 樱紫落又哇的一声扯着嗓子哭嚎,“都流血了,能不严重吗?你怎么就狠得下心?你一个男人,用蛮力推一个女人,还要不要脸,知不知羞了?!呜呜……对女人动手,他妈的,真不是个男人……嗝……不是男人!” 溟钊眸光一紧,腮帮僵硬,“你、再、说、一、遍?!” 026几多欢喜,几多愁思 “嗝……说就说!” 男人目光凛冽,挟裹着森森寒意席卷而来,樱紫落下意识缩了缩脖颈,嘴唇嚅动着,偏生说不出一个字,可眼泪还是止不住下淌。 事关男人尊严,被一个女人质疑,只要是个爷们儿都会火,溟钊再冷,再愣,再不解风情,那也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所以,他确确实实怒了! 只要樱紫落敢再说一次,他不保证自己冲动之下会不会伸手拧断那根细长白皙的脖颈! 所幸,樱紫落及时刹车,眼神微闪,明显有些畏惧,可嘴上却不消停,眼泪珠子也不要钱似的外泼,“呜呜呜……都怪你!上回屁股开花,刚才鼻梁歪了,现在还见了血……” “对、不、起。”溟钊脸部肌肉微僵,冷冷扯出三个字,每个音节都像铁锤敲击在硬石头上,铿锵,冷毅。 樱紫落撇撇嘴,哭势渐小,但眼泪却没止住,一滴接着一滴,浸入男人上衣,湿了一片。 两人所处方位着实有些尴尬,溟钊蹲在女孩儿身前,强势地伸手固定住女孩儿头部,为她检查伤口,而樱紫落坐在地上,脸埋进男人肩窝,一股强烈的男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