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真金还真!” “谁?” 刘馨婷笑得神秘,“一会儿介绍你们认识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很快就到了机场,直接杀到贵宾出口,不到一刻钟,便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推着行李出来。 “炫!”刘馨婷难掩欣喜,在夜辜星略感诧异的目光下,朝那人奔去,投入怀抱,两人相拥相吻,难舍难分。 夜辜星满头黑线,这开放劲儿,真不愧是在m国待过! 一阵腻歪,刘馨婷把男人拉到夜辜星面前,“我朋友,墨炫。”然后转向男人,“我妹子,一一。” 夜辜星打量着眼前身材挺拔的男人,外貌英俊,笑容清和,带着一种三月春风的和煦,很能让人心生好感,而放下戒心。 “你好,我是墨炫。” “你好,夜辜星。” 两手交握,相互打量,但总的来说,印象不错。 眉心倏然一蹙,墨炫?遥远而陌生的熟悉感袭来,她总觉得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送佛到西,夜辜星功成身退,看着俊男美女相携而去,画面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驾车返回别墅,已是夕阳西下,斜晖投映,先去看了两个孩子,又陪女儿玩了会儿,刚从卧室出来,就看见男人进门。 夜辜星伸手接过他臂弯里的西装外套,转身挂在衣架上,动作一顿,男人温热的呼吸却近在咫尺。 “老婆……” 迎着窗外斜晖,她心中一软,轻嗯一声,覆上男人的大掌,“怎么了?” “没,就想叫你……” 夜辜星温软一笑,眸光愈发柔和。 “老婆……” “嗯。” “老婆……” “嗯。” 只觉岁月静好,时光无恙。 再说刘馨婷和墨炫两人出了机场,便驾车去了一家法国餐厅。 烛光晚餐,极尽浪漫。 夜幕初降,落地窗外霓虹闪烁,万家灯火。 刘馨婷端起酒杯,艳红色液体入喉,酒香弥漫,让人不自觉沉醉其中。 男人一双清和黑眸始终牢牢锁定在面前的女人身上,淡淡的宠溺萦绕着温馨,却不会给人压力,就是这个男人默默守候了七年,从不奢求一个承诺,深情得可怕,也潇洒得可恨。 刘馨婷再度举杯,却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掌拦下,男人的手修长白净,宛如芝兰玉树。 女人抬眸,眼中被酒意晕染的媚色惊鸿一现,男人眸色微深。 “tina,你喝多了。” 刘馨婷竖起食指晃了晃,“才一杯,不多。” “我怕你醉了。”男人轻声一叹,眼里流露出无奈。 “炫,我在m国被你管了七年,如今回到华夏还要被你管,真是……太不可爱了!” “如果可以,我希望管你一辈子。”男人笑意温润,眼里却染上一抹郑重的执拗,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在那样诚挚目光下,她突然之间就丧失了所有勇气,目光稍移,她甚至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心,却砰砰乱跳,第一次,刘馨婷开始正视自己的心意。 墨炫却突然起身,来到她身边,伸手抬起女人的下巴,居高临下的视角让他微微皱眉,随即蹲身与她平视。 刘馨婷心里一声咯噔,她曾经看过一本女性杂志,其中有一篇专栏,就曾说到一个男人能够用平等的姿态凝望一个女人,就足以证明他心之所爱,情之所寄。 “tina,这七年来,我从不曾逼你,因为我知道,你放不下曾经,所以,我一直在等,如今,你放下了吗?我……等到了吗?” 男人眼里写满诚挚的温柔,那是每个女人都渴望的情感——专注的爱恋,此生的唯一! 刘馨婷在他眼里看到了未来,或许,他会是个好丈夫…… “炫,我……”可是,临门一脚,她却犹豫了,一个丧失了生育能力的女人还有资格获得幸福吗? 她唯有苦笑。 男人眉眼一深,竟有种强势的凌厉泄露,“tina,你在逃避。”逃避这个问题,逃避他! “对不起,炫……我、我……”眼中闪过一抹狼狈的慌乱,被男人尽收眼底。 他扳正她的头,四目相对,一种灵魂的颤栗和震撼划过两人心口,“刘馨婷,你听好了,我墨炫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 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 只要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