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辜星拥着被坐起,一脸幽怨。 精致的锁骨上,遍布蜜色红痕,映衬着白皙如瓷的肌肤,格外扎眼。 男人躺在一旁,双臂枕在脑后,唇角带笑,如沐春风。 一脚踹过去,还不够泄愤,接着又补了一脚。 “禽兽。” 男人神清气爽,怡然自得。 “这顿是奖励,晚上,还有一顿。” 夜辜星怒瞪,嘴唇哆嗦。 “之前,你已经答应了。” 乖,今晚有肉吃…… 悔不当初! 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歇了半晌,夜辜星才软着两条腿从床上爬起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出门前,狠狠瞪了男人一眼,见他还赖在床上,颇为惊诧。 “你好像很闲?” “春节放假。” “……” 下了楼,邓雪正翻看年礼清单。 见了夜辜星,连忙凑上来,一脸八卦。 “听说今天有场好戏?” “可惜,你来晚了。” “不晚不晚,听人讲更带劲。” 夜辜星凉凉地看了她一眼,“你很闲?” 邓雪两手一摊,“不算忙。” “正好,陪我走一趟。” “找狐狸精算账?” 双眼微眯,“一只,老狐狸。” “要不要带枪?或者,背点**?” 夜辜星拍拍手提包,“放心,备好了。” 邓雪一个寒颤。 …… “小姐?” 纪情半睁着眼,“阿平,几点了?” “十点一刻。” “这么晚?” “我见你昨晚睡得不好,就自作主张晚些叫起。” “嗯,准备洗漱吧。” 平嫂点了点头,高声唤到:“齐兰——” 低眉敛目的女人端着茶水盈盈而入,身柔若柳,婉转风流,只是这面上的神色,却极度忐忑,平白破坏了这一身难得的少妇风情。 纪情目光一恨。 不管时间过去多久,齐兰都是她永远的耻辱! 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在嘴里含着,左右洗漱。 齐兰奉上水盆,供纪情吐掉漱口的茶水。 却不想纪情直接一喷,齐兰懵了,也不知道闪避,恶心的漱口水就这样喷在她脸上。 接过平嫂递来的毛巾,掖了掖嘴角,纪情笑问:“听说,老爷住院的时候,你没少往医院跑?” 齐兰如坠冰窖,“夫人,我……” “贱人就是贱人!一刻也不消停!你在他面前当牛做马,柔情百般,他许你什么好处了吗?” 双腿一软,头埋得更低,“是安琪想去看她爸爸,我、才陪她一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