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会吃亏。 一句以下犯上,就够宝琴喝一壶的了。 宝铃站起身,站在宝琴身前,先是故作疑惑地拧眉:“奚落?” 然后才一副刚听懂她们说什么的样子,笑道:“我好歹是读《孔子》《孟子》这类圣贤书长大的姑娘,哪里做得出奚落在前线浴血奋战,一心杀敌卫国的将领的事。又不是混吃混喝,还专说风凉话的白眼狼。” 一句话点出四皇子哪怕战败,也是为国做贡献了,而她们这群人,全是喝了边关将士的血,却还在这说风凉话的白眼狼。 大公主听懂了,脸色有些涨红。 二公主哪怕心底将宝铃骂了千八百遍,也要维持表面的高贵模样,绝不张口骂人。但她不动声色地捅了捅钱曼曼。 钱曼曼就是她俩的出头鸟。 就在钱曼曼张着嘴要替两位未来小姑子出头时,大街上突然响起一声声由远及近的大吼声: “咱们四皇子没有打败战!” “十几万将士阵亡,阵亡的是敌军啊!” “咱们四皇子没有打败仗……” “是凯旋归京啊……” “你们都被奸邪小人骗了……” 宝铃对四皇子的事最敏感,竖起耳朵听了几嘴后,连忙奔到窗边往下看,只见三个兵士骑着快马,疾驰而过,两人负责大吼,另一个人则拿着铜锣使劲儿敲,要将众人的耳朵全都敲响了。 “宝铃,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宝琴大喜,激动地攥紧宝铃的手。 四皇子没打败仗,也就是她的大表哥也没打败仗啊。 “怎么可能是真的?”大公主几步走到窗边,她才不要相信那几个疾驰而去的兵士胡诌的鬼话。 “就是,败仗还是胜仗,早就板上钉钉的了。打战时不好好打,都要回京领罪了,却来临时改口,未免太好笑了。难不成他死不承认,就能抵了败仗的罪?”钱曼曼讥讽道。 她只相信太子表哥,他说四皇子如今落魄不堪,窝囊极了,那就一定是落魄不堪,窝囊得让人想吐。 宝铃没理她,依然死死盯着离去兵士的背影,打败仗这两个月来,四皇子寄给她的信全部浮现在眼前,当时就觉得奇怪,不是说打了败仗么,怎的字里行间没有捕捉到一丝颓丧的情绪。 当时,以为是四皇子内心强大,坚韧无比,即使打了败仗,也丝毫不能影响他。 现在看来,原来是有隐情? “宝琴,刚刚那个兵士是不是说,‘你们都被奸邪小人骗了?’”宝铃越想越激动,抓住宝琴的手腕问道。 宝琴点点头,大声道:“是,他说我们都被奸邪小人骗了。” “什么奸邪小人?哪来的奸邪小人?”钱曼曼此时还未将此事的大扭转,与太子可能即将倒霉联系起来,她只是单纯不希望宝铃和宝铃力挺的人好过,极力否认道。 茶楼二层正争辩不休时,大街那头又疾驰而来几个刚从西北战场回来的兵士,为他们被冤枉而叫屈: “我们战死了一个又一个的兄弟,就为了保家卫国……明明打了一次又一次的大胜仗,到头来,竟被人污蔑打了大败战!”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