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揽住她的小蛮腰:“不必去了。” “为什么?”宝铃一脸的迷惑。 这让靖王怎么说,总不会说实话,恒老王爷正躲在内室边偷喝酒,边砸吧嘴舔舌头,关了大门,谁也不见? 不过,还不等他回答,被关在门外的萧玉筝,倒回来寻找宝铃了:“我父王老毛病又犯了,一到受了伤,就不让我们探望,正房的大门紧锁着。” “不过母妃对我说,已经脱险了。” 靖王不接话,他绝不会告诉她们,老顽童的每次受伤都是假的,都躲在里头偷喝酒呢。 突然,萧玉筝注意到了一旁的郑珠:“郑珠,你这是怎么了?” 半蹲着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小腿都在打颤,连带着身上的斗篷都像在筛糠。 萧玉筝不解地看向宝铃,难不成她义妹得罪了靖王殿下,正在挨罚? “免礼。”靖王不咸不淡地道,始终没看郑珠一眼。在靖王的上一世里,并没有出现郑珠这个姑娘,这一世也没注意过她,方才不搭理她,又让半蹲这么久,只是察觉到宝铃对她很冷淡罢了。 宝铃冷淡相待的人,他都会略施惩戒。 却说郑珠,下蹲了半刻钟,小腿酸胀得很。但她最在意的是脸面,觉得难堪,萧玉筝和甄宝铃都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贵女,在她们面前丢了脸,一张脸火辣辣的,烧得慌。甚至觉得委屈,就因为她父母双亡,成了遗孤,就活该被这般轻贱么。 “你还好吧?”萧玉筝托住郑珠的手臂,见她小腿一直颤抖个不停,让丫鬟蹲下给她揉揉腿。 见郑珠一直望着靖王和甄宝铃离开的方向,萧玉筝安慰道:“靖王殿下就是这般,除了对宝铃好以外,对旁的姑娘都是视而不见的,绝对千年冰山一座。你不是第一个被忽略请安的,亦不是最后一个,不要伤心了啊。” 郑珠突然问道:“玉筝姐姐也被这般对待过?” 萧玉筝一愣,以前她每回见到靖王,不是跟在父王身边,便是跟在母妃身边,自然没被这样对待过。而且她是隆德帝亲封的郡主,也是靖王嫡亲的堂妹,与外头那些官家小姐还是有区别的。 但郑珠眼下正是难堪的时候,最需要安慰的时候,萧玉筝不忍打击她,胡乱点了个头。 却不曾想,这个胡乱的点头,立马又燃起了郑珠心头的希冀。原来靖王不是讨厌她,才这样对待她,而是对甄宝铃以外的女子都这样呢。 那她就放心了。 既然甄宝铃能攻克靖王这座冰山,假以时日,她也能攻克掉。 靖王和甄宝铃的身影彻底消失后,郑珠的小腿也渐渐恢复了正常,边与萧玉筝往后院走,边对萧玉筝说了方才靖王与甄宝铃搂抱的事。 “他俩呀,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如今又是圣上赐婚的,亲密些也没什么的。”萧玉筝笑道。 “原来是这样啊。”郑珠心头一阵失落,都已经赐了婚,那靖王妃自然只能是甄宝铃了。 风雪打在头上和脸上,骤然失落的郑珠,也不知在想什么,竟不觉得冷,任由风雪继续吹打。 萧玉筝给她戴上斗篷上的兜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