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拉走了杀猪般的何洲。 杭峰掏了掏耳朵,转头看向留下的人。 两名女队员,一名是23岁的大师姐赵雅,这是她第二次参加奥运会,上次奥运会她才19岁,排名25。 经过四年的锻炼,她现在在国际赛场上的女子长板冲浪排名,已经挤进前10。 另外一名就是16岁的刘思琦小姑娘了。 瘦的跟个麻杆儿似的,个子也不高,很内向的姑娘。平时存在感稀薄到让人忽略,但在海浪上却像是生出一对儿能让她翩翩起舞的翅膀,轻盈灵巧,平衡感好的就连杭峰就惊叹。 才16岁,却以总积分第5的名次,拿到了奥运资格。 事实上在安排刘思琦出国的时候,教练们更多还是希望她累积赛场的经验,四年后的奥运会也不过20岁正正好,没想到最终却以超过大师姐将近300分的优势,拿到了又一张奥运门票。 这姑娘,未来可期。 如今华国冲浪奥运军团就剩三人。 以及留下来带队的老杭同志和张部,一个只管后勤,一个只懂短板,所以他们会在后天前往夏威威海岛,与华国方面赶来的女队教练汇合,开展接下来为期一个月的奥运最终备赛。 杭峰回到宾馆,行李已经被唐隽收拾的差不多,就剩下一些日常要用的小东西,明天临出发前,丢进行李箱就行。 唐隽收拾完行李,就开始忙碌自己的事情,看书看纪录片,再写写画画地随手记录一些总结和心得,总是喜欢在光线明亮的地方,安安静静地徜徉在知识的海洋里。 杭峰每次看到这样的唐隽,内心都格外的平静而柔软,就连脚步声都会不自觉地放轻几分。 “走了吗?” “走了。” 停下手上动作的唐隽抬头,“抱歉,不是我不下去送他们,只是突然想到什么,让我觉得很重要。” “有什么好道歉的。”杭峰坐在唐隽的身边,从身后搂住他的腰,“现在呢?想到是什么了吗?” 唐隽摇头。 “什么方向的?你说一下,我帮你猜猜?” “就是不知道,一闪而过,只是觉得很重要。” “那要不要回忆一下,我们之前正在做什么?说什么?” “你还记得?” “应该记得……吧。”杭峰不太确定,继而笑道,“试试吧。” 唐隽听出了杭峰的气虚,笑了起来,继而完全放松自己,倒在杭峰的怀里说:“从哪里开始呢?行李,我说咱们的行李还没有收拾,明天就要出发了。” 杭峰回忆了一下,点头:“我说,等送完了人,我回来收拾,你不舒服要多休息。” “……” 杭峰见唐隽沉默下来,使坏的在他腹部抓一下,咬他耳朵:“说啊。” “啊呐!”唐隽被挠了一个激灵,身体猛地弹起又落下,红着脸,声如细丝地说,“还不是你,怎么那么能……折腾人……” “你没说停……”杭峰在唐隽的耳朵上吹了一下,“我就继续了。” “我,咳,只是没力气叫停……”唐隽复述的一身鸡皮疙瘩,完全想象不到就在半个小时前,他和杭峰会进行这样黏糊到肉麻的对话,急忙叫停,“好了好了,这个地方就别回忆了,后面的我想不起来,再往后推一下,只需要你出门前几句话就行!” 杭峰一脸遗憾,倒是觉得有趣,但见唐隽一脸要生气了的模样,他也只能回忆道:“我说走吧,是这里吗?这里开始可以吗?当然我们已经走到门口了。” 唐隽蹙眉回想,然后很快接上,“但是我没说话,对吗?” “嗯,你叹了一口气,所以我让你不要再想那件事了。” “原话呢?” 杭峰不太确定当时究竟怎么说的,但还是努力复述道:“这件事我们不会退让,当然他们也不会承认,只能维持这样微妙的平衡。” 唐隽回忆道:“我再想想办法。” 杭峰顺着他的话,被完全带入到当时的心情和语境,很不痛快地说:“暂时这样就可以了,之前他们就不敢明目张胆,这次只不过在米国,所以才会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唐隽想到什么,说的又急又快:“厘巴岛就很不错,很公平。” 杭峰配合唐隽的速度:“天时地利,我拿出了新动作,又是疯狗浪,而且拉金还不错。” “拉金呢?”唐隽猛地坐直了身子,狐狸眼睁的很大,莫名有点惊悚的感觉,瞪着杭峰,“主裁判拉金呢?为什么会换迈洛?让一名米国裁判成为主裁判,这即便不是明文必须避免的事,但大赛组一般不会留下这样的把柄,让媒体诟病吧?” 后面这句话,明显不是回忆,杭峰仔细分析唐隽话里的意思,不太确定地说:“你怀疑拉金突然被撤走,有原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