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又闭上了嘴。 “不会委屈,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只有高兴。”时谦双眼直视着前方,认真地说。 像有无数针尖在阳白云心中扎过,细细密密地疼,这人真是讨厌啊,既然要骗她,为什么又不能好好地骗,索性骗过了一辈子? 其实阳白云现在已经不需要每天都那么早过去茶楼那边上班的,平时只要把食材交给司机送过去,她还可以上楼再睡个回笼觉。 只是今天不愿意再跟时谦有过多的牵扯,便直接坐在卡车上跟着一起过去了。 今天刚好轮到向志毅早起值班,她一边指挥着员工们把食材搬进去,一边朝着前后脚进来的阳白云和时谦打招呼:“阳姐、白哥,今天怎么这么早?” 阳白云淡淡应了一声便进了门,在店里看了一圈:“那边的架子是谁负责打扫的?角落里还有灰尘,还有这些箱子怎么能放在地上?” 一个员工连忙跑过来:“对不起,阳姐,我马上搬走。” 向志毅用疑问的目光看着时谦,用眼神问他,阳姐今天的戾气似乎有些重啊? 时谦无奈地朝她摇了摇头。 “吵架了?”向志毅压低嗓门问。 “小向过来!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阳白云的声音前所未有地严厉。 向志毅用求助的眼光看向时谦,以往恰逢阳白云生理期又遇上事情特别多又烦的时候,她也会有这样不耐烦的时刻,但只要白哥出马,在她耳边温柔地说上几句话,那些不耐马上就能烟消云散。 可如今时谦也只能摊开双手表示爱莫能助,他自己都还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 阳白云其实也没有特别迁怒,她只是就是论事而已,批评的都是言之有物,对于员工们平时没有注意的一些小细节提醒一下他们而已,严格一些对大家的成长有好处。 只是大伙儿都感觉有一股低气压笼罩在头顶,气氛着实有些让然难受,因此干起活来都特别小心翼翼的,大气儿都不敢出,生怕又出了什么纰漏惹阳白云生气。 看起来这架好像真的吵得挺严重的,大伙儿都盼着到时间了时谦快点出去上班,好歹能轻松些,谁知道他就像一尊大佛似的,下定决心待在茶楼里不走了,还拿出了电脑占据着柜台办起公来。 既然他占了大堂,那阳白云就索性一直待在厨房里不出来了,这下可好,平时大堂里这些服务员偶尔还可以躲到厨房里喘口气,如今连厨房门也不敢进去了。 这一天还好,两天、三天都是这样,大伙儿也不知道这白哥到底是哪儿得罪了阳姐,这几天做小伏低,牛皮糖一样厚着脸皮跟进跟出,可阳姐愣是眼睛里就像根本没他这个人似的,誓要将冷战进行到底的节奏。 店里的女孩子们都心疼起时谦来了,跟向志毅说:“你跟阳姐关系最好,你去劝劝呗,这么好的男朋友,作着作着把人给作跑了怎么办?” 向志毅柳眉倒竖:“你怎么知道就是咱们阳姐作了,而不是白哥做出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我看咱们阳姐也不是这么矫情的人,这回呀,一定是出大事了。” “不管怎么样,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呀,你就当是为了我们自己上班能轻松些,好歹也去劝劝她吧!” 向志毅磨蹭了半天,终于磨蹭到了阳白云面前:“阳姐,这是我刚泡的三花茶,里边放了菊花、金银花和茉莉花,还搁了两粒冰糖,你尝尝,降火效果很好的。” “不用,我没上火。”阳白云往旁边挪了一点儿地方,继续择着手里的青菜。 向志毅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菜,扔到一边:“哎呀,阳姐,这点活儿哪里用得着你亲自干啊,这么一堆人都是养着白吃饭的?这会儿也没客人,要不你到外边坐一下,歇歇吧,都站了一上午了。” “不想去。”不让她择菜,阳白云转身去检查下午做菜要用的肉。 向志毅一咬牙,终于鼓起勇气说:“阳姐你看,白哥在外面都坐了好多天了,你看你们有什么矛盾的,说开了多好了,这么憋着,连咱们大伙儿都憋着一口气,这多累啊是不?” 阳白云抬起头,认真地看了她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到底是给别人带来影响了,可是只要时谦那个人还杵在眼前,她的情绪就好不了,想了想,她终于走到时谦面前:“上楼,我们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