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十分不好,试探道,“大少夫人和二少夫人估计说完话了,不如您回去?”大少夫人饭后要散步,那段时间可是文博武和小主子交流的时间,二少夫人如今的情形,大少爷在场的话估计是没脸待下去的,而大少夫人肯定是偏心二少夫人的,大少爷逼走二少夫人,在大少夫人那里怕要落下埋怨。 “你去翰林院,将二少爷叫回来。”自己的媳妇自己不好好管管,打扰他和沈月浅干什么?况且,周淳玉怀孕了才好,看文博文吃瘪貌似也是不错的乐趣,想明白了,文博武有意帮周淳玉一把,毕竟,周淳玉可是沈月浅表姐了,算得上媳妇的娘家人。 心里有了主意,让文贵务必将文博文叫回来,他们两兄弟许久没有聊聊心事了,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 于是,文博文匆匆回来时以为府里发生了什么事,见着文博武面后还担忧的询问了句,“大哥,是不是出事了?文贵话也不说清楚,弄得我提心吊胆。” 文博文和文博武气质截然不同,文博文从文,眉宇间萦绕着淡淡的书香之气。 文博武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大事,走吧,去书房我与你细说。” 文博武对付尤家文博文是赞成的,尤氏当年对周淳玉做下的事情太过歹毒,周淳玉受的委屈,他也希望帮她出头,文博武出手倒是省去他的麻烦,路上,文博文拧着眉,脸色深沉,“尤家在江南毕竟是地头蛇,巡抚又和尤家勾结多年,猛地让巡抚转了方向对付尤家,双方有嫌隙就算了,没有嫌隙,在利益面前,少不得又要暗中勾结起来。” 文博文嘴里喋喋不休,文博武只觉得聒噪,回眸,斜了他一眼,“不是江南的事情。” 文博文一怔,顺势反问,“那是什么事?”当下文家有牵扯的也就是江南了,让他搁下公务急急忙赶回来的不是这桩还有什么? 文博武不肯多说了,阔步去了书房,文博文亦步亦趋地跟上,一直在想是何事。 傍晚从书房出来的文博文脸色青红相间,说不上难看,也绝对不是好看就是了,回到院子,周淳玉人不在,问过丫鬟,丫鬟摇头说不知,二少夫人走前吩咐了不准对二少爷说她的行踪,文博文抿了抿唇,推门进了屋子,丫鬟进屋询问传膳之事被他拒绝了,和自己大哥交流那种事,文博文毫无心思吃饭,文博武说得再含蓄也是暗中要威胁他,不要孩子就去军营帮文战嵩,他喜欢现在的日子,当然不乐意去军营,可是孩子……不得不说,文博武真的抓着他命门了。 靠在窗边不由得暗暗苦笑,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被人逼着要孩子。 天黑的时候周淳玉才回来,一整日她脸色都不太好,白天出来动静大,担心被人发现她和文博文闹矛盾了,只有天黑没人了她才敢行走,屋子里没有掌灯,周淳玉进屋后被窗边的人吓得说不出话,反应过来是文博文,周淳玉低着头,朝外吩咐掌灯备水,看清文博文身形后,第一次,沈月浅没有迎上前,而是径直去了偏房,洗漱后自己去床上睡觉。 她没有想好怎么面对文博文,他不喜欢要孩子,两人之间存着隔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消去的,翻来覆去睡不着,周淳玉心烦意乱,拉起帘子,说要喝茶。 很快,文博文就递过来一杯水,面上情绪复杂,周淳玉接过杯子,默默无言地咕噜咕噜喝完,掀开被子下床,被文博文按住了,“我来吧。”说着接她手里的杯子,却被周淳玉避开,“我自己来就好。” 身子闪躲地越过去,见桌子上还泡着茶,周淳玉又倒了一杯,脑子愈发清醒了,文博文也琢磨过来,周淳玉在跟他闹脾气,不知晓她的脾气从何而来,两人还年轻,晚两年生孩子没有什么不好,有什么好值得哭的?至少今天下午之前他是这么想的,可是眼下,不要孩子是不行了。 “阿玉,我们聊聊?”昨晚才说不要,今日就转了性子,总归要给她一个说法,可是这个理由太令人难以启齿。 周淳玉侧目,声音冷冰冰地,“有什么好说的?你不要孩子我依你就是了,左右你也不是非我不可,等我年华老去,你记得多纳几门小妾进门帮你延续香火吧。”重重地搁下杯子,径直爬到了床上,拿后脑勺对着文博文。 文博文叹了口气,感觉杯子微微颤动,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平时她最气的不过是他在床上没个节制,却从未像现在这般哭得委屈,掀开被m.feNgYE-ZN.cOM